秦牧這一手絕對不會無的放矢,事情可能要不妙了。
“這是兩個案子,他的這個證據......屬於無用證據,造成不了威脅的。”
一旁。
律師席上的喬治嘴角抽了抽,隨口安慰了許立明一句。
相較之下。
他的反應更為淡定,完全沒有絲毫擔心。
甚至......
都不用他來辯駁,法官都會就這個無關的證據對秦牧予以駁斥。
“咚——”
果不其然。
法庭上。
老法官安東尼見狀,敲響了法槌。
蹙眉道:“請被告律師按照程式列舉證據,此項證據與本案無關,無法佐證你方觀點,請重新舉證。”
作為法官。
他同樣被秦牧這毛躁的行為,搞得有些不舒服。
這種證據,擺明了是另一個無關案件的證據。
而本案討論的......
是雙方是否存在自願簽訂捐款協議的行為。和趙彎貪墨了那些捐款沒有必然聯絡。而被告一側。
陳天闊聽著法官的訓斥,也有些老臉通紅。看著秦牧,小心翼翼的說道:“你是不是……證據拿錯了?”
說實話。
這種屬於明顯的低階失誤,他不相信在秦牧身上能犯。
在他看來。
只有那些沒打過幾場官司的實習律師,才會搞不懂案件之間的聯絡。
這明明是兩個案子。
就算有聯絡,也不存在必然聯絡和因果聯絡。
證據上沒有任何支撐效力。雖然......
秦牧似乎真的是個實習律師。
而秦牧卻扭過頭,對他微微一笑。
隨後身姿挺立,對法官說道:“抱歉,我剛才出示的證據的確和本案無關,但....”
說著。他話鋒一轉。
看向了後方的陪審團們,認真說道:“我雖然不信教,卻也知道上帝的榮光不容褻瀆。”
“這些捐款是給教會的,一切都將用之於上帝,服務於信眾,讓大家死後的靈魂能夠晉升天堂。”
“可他們......”
“竟然敢對這筆錢動手,將其資金挪用、盜竊,實在是罪無可赦!”
“我只是想讓大家知道,這個旅遊團內部有多骯髒,並非表面看起來那般光鮮亮麗!”
說完。
他便默默的退了回來,坐在了自己的坐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