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可能就只能吃不了兜著走了。
最後。
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找來了法務。
詢問這麼做的話,電視臺能不能穩贏。
結果……
法務團隊聽完,當即對視了一眼。
紛紛請辭:「臺長,這事我們幹不了,如果是別人,可能還有機會,可對手是秦牧。」
臺長聞言,皺起眉頭∶「你們也都是有著十幾年律師經驗的團隊了,以前打過那麼多侵權案子,都勝訴了,這個案子有這麼難嗎?」
他覺得。
案子如果定為公益性質,很大機會可以勝訴。
然而……
這幾個法務卻苦笑著搖了搖頭:「雖說可以將報道列為公益性質,且我方也沒有藉此牟利,但……這檔節目卻是以秦牧為核心的。」
「整個內容,都是圍繞秦牧展開的,卻未經秦牧允許,在民法典上是不予承認的。」
「也就是說,這個採訪連公益性質都談不上。」
「若是用這個來訴訟,法院也不可能支援我們的主張。」
一番解釋之後。
臺長這才恍然大悟,背後驚出了一身冷汗。
狠狠瞪了眼剛才提出這個建議的主編。
好在他謹慎。
沒有貿然做決定。
不然……
真可能步了其他人的後塵。
想到這裡。
他掃了眼主編和副主編兩人,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個,在此次事件中有重大失職,先停職一段時間吧。「
說完。
重新看向其他人,安排道:「一個小時內,儘快完成刪除文章、影片,以及對秦牧釋出公開道歉,私人道歉的事情,務必把秦牧這個刺頭安撫好。」
頓了頓。
他又補充道:「還有,以後我們臺,別再開展和秦牧有任何關聯的專題報道了,見到他,繞著走。」
現在的他。
已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這次走鋼絲,差點給他也整進去。
好在他及時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晉城。
養老院。
「秦先生,對於您的建議,我們臺臺長高度重視,第一時間就痛斥了本次侵權的主編、副主編以及實習工作人員,現已刪除文章和影片,並且向您致以誠摯的道歉。」
「我們臺以後一定會堅持遵紀守法,踏踏實實搞公益,認認真真做節目,願意接受全社會的監督。」
「再次感謝您的此次督促,為我們敲響了警鐘。」
院子裡。
秦牧聽著電話裡傳來的甜美女聲,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