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小天也鬆開了軟劍,任憑自己的傷口留著鮮血,提起無鋒朝著董寅急速而去,穿過的地方皆是留下殘影,正是那古小天的另一招——形神合!
隨著古小天的速度越來越快,無鋒也慢慢逼近至董寅身前,董寅現在還抱著一條無知覺的手臂,當然做不及反應,此刻只能放聲大喊:“我認輸!”
他可不想硬接這招,能不能接下不說,自己也沒必要拼命,反正目的只是為試探古小天實力,至於其他的該認輸還是要認輸。
聽到董寅大喊的認輸,古小天的劍影卻依然沒有收起,反而是更加凌厲的朝著董寅而去,董寅則驚慌的喊著場邊的裁判,裁判見董寅已認輸,飛身上前將董寅輕輕提起,帶到了擂臺之下,躲過了古小天的這一擊。
臺下的董寅見自己躲過這一擊,依然抱著那條沒知覺的手臂嘲諷起古小天來:“古小天,你確實很有實力,不過十屋戰可不是一個人的遊戲。”
這話無疑就是在告訴古小天,他古小天在強,那又如何,十屋的其餘弟子依然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罷了。
這一輪古小天勝了,但卻這勝利卻並沒有什麼用,無非就是安撫一下古小天那顆想為十屋兄弟復仇的內心,可這不夠,遠遠不夠,董寅如今安然無恙,自己這又算哪門子的復仇。
裁判先是宣佈這一輪的勝者,隨後便例行公事的問道古小天:“十屋可還有弟子,能參加下一輪個人戰?”
見裁判如此問道,古小天低下了頭,眼神中滿是不甘。
可自己又沒有任何辦法,有時候規矩就是規矩,如果可以個人戰反覆上場,古小天不介意自己一人打滿四場,如今卻是隻能不甘的說出那句話。
“十屋,棄權。”
說這話的古小天聲音都些許顫抖,他為自己的那些努力的兄弟們感到不甘心,這些天來十屋上下所有弟子,都為了能在十屋戰中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努力修行,可最終卻輸在了自己的大意之上,他們的努力也付之東流。
裁判聽得古小天棄權,也隨機宣佈:“十屋棄權,三屋獲勝,進入半決賽,三日後舉行半決賽。”
三屋的弟子都一臉高興,眾人嘻嘻哈哈的散場而去,路過古小天身旁時,那笑聲更是大了幾分。
臺上,那帶有媒婆痣的女子倒是還沒離去,看著古小天,正想的出神,直到身旁的弟子提醒,才從那神遊中抽回思緒來。
站了起身,媒婆痣的女子對著旁人說道:“今晚,讓古小天來一屋。”
身旁的弟子點頭答應,便跟隨媒婆痣的女子離去。
……
回到自己的屋中,古小天換上一張笑臉,開始給屋內那些“豬頭”臉的弟子們講起自己是如何在擂臺上教訓了囂張的董寅,把自己無限神話,說的是有聲有色極其精彩。只是那臉上的落寞感,和眼神是不會騙人的,弟子們也都附和直誇古小天,只為了讓古小天不在對他們感到愧疚。
“咚咚咚。”屋外傳來敲門之聲,古小天立馬警惕起來,眾人也都從床上艱難爬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今只要有一點關於十屋的風吹草動,這些弟子都會警惕。
直到門外那人輕輕推門進來,見來者不是那些針對十屋的人,十屋眾人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來人見到古小天,恭敬道:“晚上請來一屋,有要事商討,請勿拒絕。”話完,就轉身離去,不在多留。
古小天也有點摸不著頭腦,這一屋與自己又有什麼要事,十屋都已經被淘汰了,而自己屋中的人從來沒與一屋發生過任何的衝突,不知此番來意。
邊上的李牧眼珠子轉了轉,立馬就想明白了。
“古哥,雖然十屋淘汰了,但是如果你此時退出十屋加入一屋,依然可以繼續出戰,只是不能參加個人戰而已,這是規則中允許的。”
聽到要讓自己退出十屋加入一屋,古小天自然是不願意。這十屋可是郭毅託付給自己的,如今十屋的弟子又因自己受了傷,自己如今拍拍屁股走了,也太背信棄義了。
“不去,我不會拋棄十屋的,你們莫要在勸我了,下次我會帶大家贏回來。”
古小天說這話說的很堅決,任憑旁人在怎麼勸說,他依然對於退出十屋加入一屋之事無動於衷。
“古哥,你就當為了兄弟們,我們這輩子這樣已經很滿足了,可你不一樣,你應該去到那更高的地方。”
“是啊,古哥,就當為兄弟們報仇,從一屋比試完,在回十屋都可以,這屋長之位永遠給你留著。”
弟子們都附和道,他們自然是不希望古小天因為他們而如此忍氣吞聲,只要古小天能贏得這次勝利,他們也能安心不少。
眾弟子無數的勸說,古小天依然無動於衷,口吻有些生氣道:“失敗就是失敗,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面對失敗,誰若在多勸一句,就不要怪我翻臉了!”
聽得古小天有些生氣,眾弟子便也識趣的閉上了嘴,不在勸說古小天,畢竟總得尊重屋長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