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眉頭緊鎖,在殿中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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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過來,你過來我跟你說。”
她壓低了聲音,“師兄,我覺得什麼都沒有命重要,你說對不對?其實吧,那個……你想想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
“不行!”
“師兄,你先別激動。呵呵……是,我知道,咱們這有戒規,但是你想想,離了這裡,男歡女愛不很正常嘛!”
“不行!你別說了!”
清河的臉色突然嚴肅,“清青,怎能知戒犯戒?你有這種想法都不對!更何況師父根本不會答應,若是用這種方式給他解蠱,即便師父醒過來一生的清修也毀了,他絕不答應!你不是救他,你是毀他!”
得了得了,說不通,拉倒吧!
沈青被訓了一通,不吱聲了。
她又將古籍翻看兩遍,沒有更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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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情況越來越嚴重。
冰玉的臉色越來越不自然,一直到脖子都發紅,血氣逆行。
不好!沈青有一種預感就是不好!
他到底能不能度過這一劫呀?
應該沒事吧,他將來會去丘燕國做國師的,或許不用解蠱,扛一扛就過去了?
沈青詢問:“師兄,你說前兩年發作,那時候也是這樣嗎?幾天能好?”
清河:“那兩次發作,只是一日一夜症狀就消了。可是這次已經兩天兩夜了,而且來勢洶洶,根本就沒有見好轉的跡象。”
哎呀,確實如此!
沈青也在旁邊守了兩天,眼瞅著冰玉整個人越來越不好,渾身發紅,這個跡象不會真的要暴血而亡吧?
可是……
可是鶴玉……
想著想著,她就問出來:“師兄,唯月宮還有別人名中帶‘玉’嗎?比如什麼鶴玉?”
“你怎知我俗家名諱?”
"什麼?”
“我姓賀,賀玉是我俗家名諱。因避諱與師父同字,就改成一個‘河’,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