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董事長。可別浪費晚輩的一點心意啊。”
葉謹言此刻叫伍員給氣得,本來就頗為黝黑的臉,已經有往煤炭方面發展了。
如果條件可以的話,他都想拿槍把伍員給突突死。今天搞砸了自己精言集團的名聲不說,還當著這麼多各行各業的老闆面前給自己送鍾。
fo
葉謹言氣得渾身顫抖。而這個時候伍員主動笑道:“哦。看來是葉董事長拿不去這區區一千多斤的鐵鐘啊。這樣吧……”
說完。當著眾人驚駭的目光裡,伍員一隻手直接便扛起了這一千多斤的巨大鐵鐘,他不但舉重若輕,還面帶笑容的說道:“如此晚輩可以幫助您把鐵鐘放在大堂最為顯眼地方。希望這鐘能給您老招財進寶!”
說完。伍員直接扛著大鐵鐘撞了進去。然後便輕輕的把大鐵鐘放在了樓房模型桌子上面。隨後一臉沒事狀的衝著同樣已經嚇傻的葉謹言。輕輕的說道:“如此。我這個晚輩就告辭了?”
說完。伍員轉身就走。
就像是皇帝巡遊自己的領地一般。伍員帶著人便離開了。
而在他離開沒多久。葉謹言便憤怒的站起了身子,一拍鐘身唾罵了起來:“誰要你……”
然而伴隨著他一巴掌落下。咚的一聲巨響。大鐵鐘壓壞了模型桌子。塵土和四濺的廢瓦力砸了眾人一身。
葉謹言這口惡氣直接沒有頂住,嘎的一下便嚇昏了過去。
精言集團今天的東籬開盤,以熱熱鬧鬧的局面開始,變成現如今狼狽不堪的死寂之中結束。
一路上謝宏祖都嚇的顫顫巍巍坐立不安。
伍員一上車,那張臉就變得極其的嚇人。本來想問對方這麼大的力氣是怎麼練出來的謝宏祖,當場就感覺到了一陣惡意自伍員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對方雖然說一直目視著車窗外面,可是透過車窗上面倒映出來的影子,謝宏祖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
伍員那張臉此刻寫滿了憤怒。謝宏祖坐在車裡也不敢說話,本來他還想給朱鎖鎖打通電話呢。現在……
車子開回了家裡。一進家門,謝宏祖直接就被伍員提溜了起來。抬手就是兩巴掌抽了過去。他整張臉頓時就腫了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謝宏祖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因為伍員的表情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了。
只見他冷著一張臉。一字字的說道:“謝宏祖。我親愛的老表。你下次如果再拿我的錢跑到精言給那個姓朱的婊子浪費的話。”
“我把你褲襠裡的東西剁下來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