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躲在屋裡看熱鬧的鄰居,眼見著伍員帶人離開之後。也一下子全都湧了進來,大家都是一副熱心腸的模樣,站在那裡嚼舌頭。
二大爺更是一臉趾高氣揚的試圖和保衛科的人擺什麼份。然而後者連理都不理,瞭解了一下情況,在得知是秦淮茹拒捕,打了自家上級好幾拳,伍員才‘被迫’出手之後。
他的心裡頓時就明白了。於是記錄下來口供之後,完全不搭理試圖自告奮勇,打算當證人的二大爺。帶著證人三大爺就離開了。
而原本熱鬧的四合院在保衛科的人離開之後一下子清淨了很多,小當和小槐花坐在大門口的臺階上大哭,哭著哭著,倆人哭累了就不哭了。
“姐。咱們今天該怎麼辦?”
“走,咱們找小姨去。再說了。那不還有傻柱叔叔嗎。他一定會幫忙的!”
“嗯!”
總廠醫院病房。
秦淮茹腦袋上包了一大圈紗布,左邊臉上也貼了一大塊紗布,看著就挺嚇人的。
就這還是伍員真的留手了,否則的話秦淮茹的腦袋現如今不定被他一巴掌抽飛到哪了。
不過即使是如此,大夫依舊是說,估摸著病人下半輩子在說話方面會有一些不方便。一大爺和秦京茹二人聽到這話,不禁看著口歪眼斜,不停留著口水的秦淮茹,心裡都不禁有些害怕。
誰曾想到,伍員這傢伙真的敢動手啊!
並且這一次,任憑秦淮茹說破了大天,她也沒有辦法解釋。
畢竟,所有人都看到了秦淮茹打了伍員。伍員是被迫反擊。
等伍員從保衛科裡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大爺二大爺兩個人正蹲在廠門口呢。至於說三大爺,他現在正在保衛科裡趁機反咬秦家一口呢。甚至都把他上一年燈油少了,都歸功於棒梗手不老實,偷了他們家的燈油做飯。
當然了。他這種說法立即就遭受到了保衛科的訓斥。
畢竟面前的老頭子前不久才因為勒索禮金丟了工作。今天好不容易成原告了居然還不老實打算勒索。
於是三大爺根本就沒說幾句,就又被教育了一頓。
“伍科長!伍科長!你真要咬著秦淮茹和棒梗他們一家不放是吧?”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對院子的名聲不好?”
伍員揹著手剛走出來,一大爺連忙上前一副憤慨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伍員做出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易中海。你怎麼說話呢?院子的名聲什麼時候好過?”伍員一口痰吐到了他的跟前,“什麼叫我咬著不放,棒梗隨意毀壞腳踏車,秦淮茹和賈老婆子拒捕襲警,再說了,她打我的時候,一個院子幾十雙眼睛盯著呢。”
伍員面帶譏諷的朝著一大爺說道:“難不成一大爺你眼睛瞎了?當時沒看見?”
“你、你、你!”一大爺這個時候氣的手顫顫巍巍的指著伍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二大爺也走了過來,他一隻手插在褲兜裡,一隻手猛地拍了一下伍員的肩膀,裝作一副認真的神情勸說了起來:“伍員,你今天要不進去替她們娘倆的開脫,以後在院裡你看我還搭理你……”
他自以為現在暫時停職伍員就管不了自己了。於是說話便開始擺起了院裡大爺的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