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路人乙：“怎麼說？求科普。”
清風騷首：“事情是這樣的……”
幾分鐘後
群路人甲：“我已經註冊好，稽核人說申請的人太多，要排隊稽核，你們抓緊的！”
群路人乙：“靠，水群誤事啊！”
類似的事情在無數個不起眼的QQ群、微信群上演，雖然單個力量不大，但最終帶來的流量卻是驚人的。
晚上7點鐘，李羽還在公司摸魚，吳文斌突然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李總，不好了，錢沒了！”
李羽被嚇了一跳，好端端的，怎麼錢就沒了？
“怎麼回事？難道遭賊了？”
“額”，吳文斌腳步一頓，嘴角咧了咧，臉上也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李總，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新使用者的獎勵紅包超預算了……”
“這麼快？！註冊人數超過5萬人了？”
李羽連忙開啟自己的作者後臺檢視《凡人》的收藏資料。
“43677人！”
嘶！
“10塊錢紅包居然有這麼好的效果？”
李羽感覺自己的三觀被顛覆了。
10塊錢而已，他現在摸魚一分鐘都不止這個錢，說句吹牛逼的話，路上就算有10塊錢，他都懶得彎腰去撿……
“也不全是這個原因，我們分析後覺得是幾個原因綜合起來的效果。”
“第一是紅包獎勵。
第二是《凡人》的書友群人數龐大。
第三，昨天的宣傳餘波今天傳導過來了。
第四，我們是做免費閱讀網站的……”
根據《凡人》書友群的數量，李羽和公司管理層商討的宣傳費用預算是50萬，也就是吸引5萬使用者註冊。
但是現在看來，這筆錢根本就頂不住使用者的熱情……
真是痛並快樂著。
“要不，繼續追加一筆預算？”
最近摸魚賺錢太輕鬆了，就算再砸50萬費用，也就是幾天的摸魚收入……
老闆不差錢是好事，不過，吳文斌卻不建議繼續砸冤枉錢。
“我們透過後臺資料發現，有不少使用者註冊後僅僅只是收藏了《凡人》，並沒有產生任何有效閱讀時間。”
“因此我斷定這批人可能是類似於羊毛黨的存在，他們不會為網站帶來任何收益……”
李羽聽完也哭笑不得，這可真是天道輪迴報應不爽啊。
他以前總是偷偷摸摸薅系統羊毛，現在終於遭報應了，終於輪到他被別人薅羊毛……
“所以我的意見是立刻終止發紅包活動”，吳文斌果斷的說道。
李羽聽完果斷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