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輸了的人才會找這種理由。”南宮月換雙手叉腰,驕傲道。
“啊是嗎。”五條悟不置可否。
“剛剛是誰的電話?”她聊回正事。
“是……”五條悟說著表情一頓,驚訝地指著南宮月身後,“啊!野貓溜進來了!”
“什麼?!”這種話閉著眼睛想都知道十有八九是假的,偏偏她身體本能反應更快一些,剛側頭,意識到不對時已經晚了一步。
五條悟手裡的枕頭迎面而來,正中靶心。
“可惡,居然使詐。”南宮月摸了摸鼻子。
“偷襲的人可沒資格說這種話話。”五條悟不以為意,手裡拿起第二個枕頭。
南宮月也撿起地上的武器。
“我才不是偷襲,”她為自己辯解,“你都看得見的,能叫偷襲嗎?”
話雖如此,兩人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
遠距離的戰鬥不太容易控制力道,武器一不小心便在這場紛爭中被撕得粉碎。
房間裡白絨漫空飛舞,像雪花一樣漂浮著。
失去了武器,但勝負還沒分出。
兩人扭打在一塊,從房間一段翻滾到另一端,如果動起真格,這棟屋子就不保了,所以戰鬥僅僅是停留在純粹的技巧上的較量。
她尋到一個空隙,擒住對方的手,扣住對方的腳踝,翻身把他扣倒在地,是非常普通的擒拿技巧,但五條悟卻沒反抗。
南宮月才不在乎有沒有被讓著,她半起身,跨坐上對方,又一次將勝利的手勢比在五條悟眼前。
“是我贏了。”
她頭發變得淩亂,許多白色絨毛掛在上面,乍看之下有些狼狽。
“啊,是你贏了。”五條悟放棄抵抗,含著笑意,大方承認道,他驀地抓住她那隻勝利的手,沒有放開的打算,也沒起身的意圖。
氣氛瞬間無比曖昧。
五條悟的直白的眸光落在她身上,所到之處瞬間莫名發燙。
她還穿著浴衣,這樣的姿勢隨時有走光的可能。
想要收手起身,五條悟抓著她的手紋絲不動,不給半分機會。
“不是贏了嗎,別這麼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啊。”他躺在地上,饒有興致的觀賞對方窘迫的表情。
“戰鬥結束了。”南宮月嘀咕道。
“是的呢。”
五條悟隨口應了一聲,就著她直起上身,另一手從她胳膊下繞過纏上她的背,手掌拖住後腦。
她迎上非常狂熱的親吻。
這份索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貪婪。
在她感到幾分窒息,下意識想要推開時,他突然停下。
雙唇停留在南宮月耳畔,發出撩人的音節,是一個簡短的問句。
她一怔,下意識回道:“現在?”
“難道還要約個日子,等明天?”五條悟被她出乎意料的反應逗笑,“不說就是答應了哦。”
根本就給思考時間,他又親了上來,兩人都只穿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穿過這層衣物,每一分觸感都無比真實。
呼吸變得灼熱,口腔裡全是他的侵佔,即使想拒絕,也沒有那個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