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聽完也定住了,他表情凝滯了兩秒:“這個嘛……可能日式婚禮也需要的吧……我們可以辦兩場,兩場嘿嘿。”
南宮月回以無言以對的表情,這家夥是把自己還是五條家家主的設定給忘記了嗎?
既然是婚禮,那麼免不了家中長輩出席,縱使五條悟再怎麼隨心所欲,傳統形式該走還是得走一次,也算是對外一個交代。
“你決定就好。”南宮月對此沒什麼異議。
她小心翼翼關上項鏈盒,又拿起另外小的盒子。
裡面擺放著一對戒指。
“是婚戒啊!”盡管和預感一致,她依舊感到驚喜。
戒指相比之下要低調太多了,但這不妨礙她的喜歡,因為是今後會日常佩戴的東西,太高調反而帶不出手,此外,她還注意到內圈鐫刻著自己和五條悟的名字。
“戒指呢,喜歡嗎?”五條悟從首飾盒裡取出女款,給她帶在手上,大小正正合適。
“非常喜歡。”南宮月張開五指,笑得很燦爛,“不過不是婚禮上再戴嗎?”
“等不及了啊。”五條悟手掌貼了上去,與她十指相扣住,“好好戴著,讓那些想搭訕,對你有想法的男人斷了念頭。”
“好啊,你也得戴。”
南宮月要鬆手,想幫他戴上,五條悟卻沒鬆手的打算,稍微向回使了點力,她一下失去平衡傾斜著上身靠入他懷中,隨後迎面落下的是肆意的親吻。
戒指盒掉落在地毯上無人問津。
或許是他剛從外面回來沒多久,唇還是涼的。南宮月不疾不徐地回應,將溫暖傳遞回去。
只是淺嘗輒止了半分鐘,五條悟就停下了。
南宮月訕訕地把首飾盒撿起,拿出男戒給他戴上。
某種意義上,他們像是一對有模有樣的夫妻了
。
電視裡劇情好像走到高|朝,注意力成功被拉走,她收好那條價值不菲的項鏈,又縮回沙發上看劇,五條悟好像也有了興趣,於是變成了兩個人窩在一塊。
“你喜歡這種狗血倫理劇?”南宮月問道。
“不是很有意思嗎,而且演員還是現實裡認識的,看起來就更有趣了你把這段錄下來發給小春,告訴她我們兩個在看,她會不會覺得羞恥?”
“不會的啦,合格的演員應該早就免疫了。”南宮月嘴上這麼否定,手頭還是照做了。
很快她收到回複,南宮月瞧了一眼,“咯咯”地直笑。
“你說得對誒,”她把手機擺到五條悟面前,對方回來一大長串【啊啊啊啊……】“看來是我高看她了。”
她放下手機,又很自然地半靠入五條悟懷裡,拿起剩下的薯片邊看邊吃。
五條悟動作嫻熟地找到間隙加入吃薯片的行列。
他眸光不自覺下移,看著那個腦袋還有依偎在懷中的人,一下回想起曾經他們也一起看過電視,是第一個能陪他看電視的家夥。當年那個小鬼居然現在成了他的老婆,仔細想想還真有點不可思議啊。
總之,還沒好沒成為別人的老婆。是他贏了。
用過午餐,下午按照約定時間出發。
假期會持續到新年結束。
聽五條悟的意思,以往過年回不回京都,乃至回不回本家都全憑心情。
當然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也會回去,象徵性呆上兩天。
南宮月覺得這點和自己很像,新年和誰過,在哪過都不重要,因為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家,所以在都一樣,甚至可能在出租的房子裡工作,時間就這麼渾渾噩噩過去了。唯一不同的是她耐得住孤獨,換做五條悟那家夥聽了,肯定吵吵囔囔問她難道不寂寞嗎?
今年好像不太一樣了,好像真的有了家,有了某個歸所。
出發前,南宮月與往年冬日一樣套了一身長大衣。
“確定就穿這麼多嗎?”五條悟看了她一眼。
“有什麼問題嗎?”南宮月換上鞋,表示困惑,“再說了,你穿得比我還少啊,冷的話別指望找我借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