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很過分的事?”他明知故問地說道。
南宮月眸光一沉,突然有種想把他踹下去的沖動。
“哎呀,不要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啦,”五條悟見好就收,“不過,我想你最擔心的應該沒發生。”
南宮月舒了口氣。
“別緊張啦,以前也有在一起睡過覺哦。”五條悟寬慰她一句,語氣與昨晚南宮月的腔調如出一轍,坦蕩得讓人無法産生任何聯想。
“是嗎?”她喃喃道。
“是啊。”他澄澈的眼神不像是在說謊。
“好吧。”既然都這麼說了,她好像忽然釋懷。
兩人驀地陷入沉默,五條悟看著她,像是繼續等她再說點什麼。
而南宮月同樣直視他的視線,等待對方的動作。
僵持了兩秒,南宮月沒忍住說道:“我要起床換衣服了。”
“好啊。”他點點頭,卻沒任何行動。
“你要在這裡看我換嗎?”
“不是不可以耶!”
南宮月最終沒能忍住,兇狠地踹過去一腳,想要真的踹下床是不可能的,只能以此表達不滿,但五條悟抓住她腳踝,一點也沒謙讓的意思,笑嘻嘻說道:“又來這一招嗎,不管用了哦。”
這樣的姿勢頓時頓時變得曖昧了。
不給南宮月真的發火的機會,五條悟立即鬆手,從床上迅捷跳下地,連忙說道:“哎呀,我也要去換衣服了,呆會出去吃完早餐再回高專吧。”
南宮月都還沒來得及說話,五條悟人影就溜不見了。
狡猾的家夥。她心中發出無奈地感嘆。
早餐是在公寓對面的咖啡廳。
即使是大清早,五條悟也選擇的是偏甜口的松餅。
“所以說寸板頭指的誰?”餐桌對面,他聊起昨天的話題。
“一個自稱竹吉間的男人。”南宮月沒問他是怎麼知道‘寸板頭’的代號的,心知肚明一定是自己酒後說了一些相關話題。
“居然是他,找你做什麼?”五條悟訝異道。
她沒去問五條悟具體瞭解竹吉間什麼,而是將昨天的談話重複了一遍。
坐於對面的五條悟表情逐漸凝重,直到她講完,沉默了幾秒,他才開口道:“竹吉間確實是天元身邊的人沒錯,但沒想到他會背叛啊……高專好像也沒訊息……這事,你是怎麼想的?”
比起關於星漿體事件背後引發的真相,以及日漸咒靈化的天元,五條悟更在意南宮月的想法,以她錙銖必較的性格,說不定會想找對方算賬吧,竹吉間不用忌憚,只是現在就把天元若是看做敵人,那就是與咒術界為敵了。
“好像暫時做不了什麼,而且竹吉間說的不一定是事實。”南宮月表達出自己的觀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