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鮭魚!”
熊貓與狗卷一同出聲。
好像是個有故事的學生啊,可惜今天沒辦法和本人仔細聊聊。
他們這組的任務是在一棟即將拆除的舊樓完成,不論是熊貓還是狗卷棘,都具備相當不錯的戰鬥力,基本上用不著她操心。
傍晚在準備帶學生吃飯時,南宮月給五條悟發去訊息問他那邊要不要一起。
那邊卻表示有學生和普通人受傷,暫時走不開。
於是南宮月帶著兩位學生去了一家有包廂的烤肉店。
她讓熊貓裝成了穿著布偶裝的人,成功糊弄過關。
回到學校終於結束了一天充實的行程,南宮月速速完成洗漱,拖著疲乏的身體沉沉睡去。
清晨,教師宿舍3樓的走廊,五條悟站在走廊,輕叩起面前房門,他另一手插兜,腕間套著個塑膠袋。
等待了好一會,裡邊才有人把門開啟。
他瞧見南宮月的樣子,表情驚愕:“看到月訊息時,我還以為只是為了曠工找個理由,呀,沒想到是真的,這世界上居然存在會感冒的咒術師。”
也不知五條悟是從哪裡得來結論,認定咒術師不會感冒的。
換做以前她說不準會吐槽兩句,但今天實在沒有精神。
不過,五條悟雖然說得很誇張,但南宮月自己都不敢相信突然就感冒了,即使作為普通人,她也是抵抗力超好的那批,自從讀大學後,她就沒被這種病毒招惹過。
南宮月穿著與上次一樣素白的棉質連衣睡裙,長至腳踝,腳底踩著居家拖鞋,只是這回沒有套上外套。長發顧不上整理,略有淩亂地垂在胸前,幾縷貼在了臉頰兩側,她木訥地聽著五條悟的感嘆,不作任何表情,像是沒有靈魂的人偶娃娃。
愣了數秒她才接話。
“誰會找這麼容易被揭穿的曠工理由啊,”她撩起眼皮,回望對方,聲音有氣無力,“藥有嗎?”
由於鼻子堵塞,音色變得嬌嫩了一些,身上那股生人勿進的氣質蕩然無存。
五條悟把手裡的袋子遞上前:“你真應該感謝醫務室那些日常用藥沒有過期。”
咒術師們的體格精神優異於常人,鮮少有生小病的。
“多謝了啊。”她無精打采地開啟袋子往裡看了眼。
“量過體溫嗎?”
“哪會有溫度計那種東西,但我很清楚自己絕對處於高燒狀態。”
五條悟說著伸出手,食指與中指並列,點上她的額頭。
他呲了一聲。
“真的耶,你現在就像行走的熱水壺。”
南宮月沒理會他,喃喃道:“請自便哦,我要去躺屍了。”
她說完緩慢地轉身,邁起沉重的步伐。
“還沒吃飯吧,我一會叫人送點清淡的放門口。”五條悟看著她背影提議道。
南宮月沒有轉身,而是抬起手,比了個ok的手勢。
隨後背後傳來門輕輕合上的聲音。
她去廚房就著涼水草草吞下藥片,又回到臥室內躺下。
渾渾噩噩間彷彿聽見有人敲門,但或許是藥效的原因,令她極度睏乏,以至於沒有起床開門。
不知過去多久,枕邊的手機忽地震動,滋滋作響,她從混沌的夢中醒來,聞聲摸索到手機,眯起眼縫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