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雖然不在乎,可他一直都隱忍著,唯獨怕傷了她。
每次情動,他似乎總剋制著自己。
並非他不能,而是他不想。
江沅以手拄著下巴,等著他把湯喝完。
雖只是喝個湯,可他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
因為出來的著急,衣服只是披在身上,那頎長的身子挺拔俊逸,只坐在那裡,便一身的清冷慵懶。
“你沒有要送我的東西?”傅九拿了帕子,擦了嘴角,輕聲問。
江沅想要翻白眼:“你這說出來不覺得一點驚喜都沒有了嗎?”
會讀心術這點,可真是狗。
“我這是等了好一會了。”傅九無奈,他看她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不才問一嘴了麼?
江沅撇了下嘴角,拿出一個細長的小盒子:“石頭送給你的。”
傅九開啟,是一支毛筆。
毛筆用羊毛做的,做工十分的粗糙。
“石頭在學院的手工,自己做的。”江沅也意外的很,這裡的學院對待孩子的教育還挺前衛。
傅九將毛筆收了,抬眼看她:“你的呢?”
他目光灼灼,幾乎將她給看透。
江沅笑他:“有你這樣伸手要的嗎?”
“你又不是沒帶,快給我。”
江沅撇嘴,狗男人,一點都不矜持。
她將一個小盒子拿了出來,傅九伸手就要去接。
江沅向後側了一下:“猜一猜是什麼?”
她似乎有些挑釁的看著他。
她就直直的看著他,不是會讀心術嗎?
她倒要看看,她不想,她能猜出來不?
傅九抿唇,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身體前傾,盯著她的眼睛:“你讓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