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然只是府試,可人常說考試的前三前三,不就是前三有名嗎?
第四名誰記得?
要說傅九是靠自己的真才實學考上的,那也就罷了。
可人家靠的是自己的爹,這怎麼能讓那麼多學子嚥下這口氣?
謝鶴抿唇,也不知該說什麼。
他倒是覺得,這個傅九並非沒有真才實學。
因為今天算是入學考試,所以傅九回來的早。
等到家的時候,石頭還沒回來,江沅也不在。
石頭在旁邊的童學院讀書,平常是要比他正常下學的時間要早的。
他問了田氏,田氏說石頭在學院和人打架了,學院有人來請家長,江沅就去了。
卻說江沅和石頭此刻正從童學院回來,進了大門。
石頭垂頭喪氣的提著書包,一臉的懨色。
他臉上還磕破了皮,額角還被撓了一個口子,青青紫紫的。
“怎麼了?”
“你自己說,還是我給你說?”江沅看著他問。
“我和言翔打架了,他說我的小豬佩奇醜,還把我的小豬佩奇給扯破了,我氣不過,就動手打了他。”
“你這臉是怎麼回事?”
“他打的。”
“所以,你打不過他?”傅九挑眉。
“他比我大,所以,我才打不過他的。”那言翔比他大了四歲,他當然打不過!
傅九抿唇,看著江沅:“說過了?”
“嗯,教育過了。”
別人先惹事的,當然不能吃啞巴虧,但也要看情況,就比如說,言翔比他大那麼多,他如果一看就打不過,那還是先忍著,告訴夫子或者回家告訴大人去處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