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唇角扯起一抹極淡的笑意,重新進了牢房。
只是,這次是單人牢房。
楊興在不確定之前,是不會對他動手的。
不過,看守他的人,倒是多了一些。
天亮之前,不少人打著哈欠,昏昏欲睡,那幾個在他牢門前看守的人又打了一個哈欠,竟是靠在一邊倒地睡了。
一穿著士兵衣服的人走了過來,在門前站定。
“你看起來過得不錯呀。”江沅開口,“還有個單人間。”
“嗯,你來的太晚了。”傅九抬首看她,眼底笑意盈盈。
“我要不是把楊庚刺傷,你至於那麼好過嗎?”江沅上前,把牢門開啟,走了進去,“我又看楊興後來也進來,不過出去的倒是快,看你的樣子沒受傷?”
“多虧了你,你刺傷了楊庚,我忽悠了他楊庚中了毒,只有三天可活了,他不敢不信。”
“嘖,可以啊。”那讀心術還是很有用的。
“不過,你這臉是怎麼回事?”
他雖然沒被用刑,可臉上還是輕了好幾塊,臉頰處更有一塊青紫,像是被人給打的。
“許久沒摔跤,你不習慣了嗎?”
江沅:……
她從懷裡拿了金瘡藥給他塗了,見他掌心有血跡滲出,又把掌心的傷口處理了。
她當然知道,是那些人太過的粗魯,他臉頰上的青紫,說不定還是那些抓他的人故意弄得。
“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嗯……我想的是從事情本身解決,讓他們抓人沒有憑據。”
傅九笑:“這倒不像是你的風格。”
“咱現在沒權,得蜷著點。”
不過說回來了,有權力了,還有必要受這氣?
“我來這就是要跟你說一聲的,最好能再堅持個一天,我明天就去找證據,把事情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