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你不早也知道？”
“我知道，和你自己親口承認可不一樣。”
秦歌抿唇，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他說，似乎潛意識裡面，覺得他不會出賣她。
“你把狗皇帝的在哪告訴我。”
“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你！”秦歌皺眉。
“夫人不殺我了？或許，我應該稱呼您一聲，母親。”
秦歌再一次驚愕，她想要否認，可私心裡，她又十分渴望這個稱呼。
他竟然知道！
他什麼都知道！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們今天不過是第一次見面。
秦歌原本不想承認,可他提出來,她就算是不承認,事情也已經擺在他的面前了。
“當許多人都說，我和一個人長得像的時候，我自然會去找哪裡像了。”
傅九淡聲開口，他其實也是半猜半蒙，他知道的時間，也不過是剛剛而已，他剛剛從她那裡知道的！
他知道自己並非是田氏的孩子，所以，當傅知和秦歌出現的時候，以及他身份冒出來的時候。
他幾乎不會去懷疑這些，也不會去否認這些。
她不想說出來，他替她說出來，這個決定，也只是轉念之間，就做好了的。
“你既然知道，那就應該明白，我的身份，對你，並不是什麼好事。”
秦家，是罪臣之家，十八年前，慘遭滅門。
“是不是好事，和我承不承認沒有什麼關係。”
“你過得好嗎？”
“我很好，您不用擔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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