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指揮官,她還是個藥劑師。
而傅忱是治療師。
所以,對於治病救人上的見解,江沅從不懷疑傅九的話。
畢竟,在醫術一途,少有人能及他。
用死對頭的本事,殺死死對頭?
想想都覺得帶感!
“好啊好啊!”
傅九:我怎麼感覺給自己挖了個坑?
江沅才興奮過沒多久,又立馬改口。
“學肯定是要學的,不過,開醫館的話,現在不太實際。”
“一個是來錢太慢,一個是你現在身體不允許,我也不能一口吃個胖子不是?”
其實江沅的醫術相比傅九來說是差了點,可要說開個醫館,對她來說也是綽綽有餘了。
可現在江沅滿腦子都是錢,明顯腦子的彎拐的有點遠。
要是盲盒空間好用就好了。
江沅想著,又悄咪咪的出去了。
這一段時間沒主動聯絡盲盒,也不知道它還懂不懂事。
她已經無所謂了,就算是開出一雙人字拖,那她也不是賣了錢嘛……
然後,江沅又去開了。
然後,夜色裡。
江沅就聽到“咚”的一聲。
院子外有聲音傳來。
她開了門走出去,就看到院門外躺著一人,渾身是血。
江沅滿臉問號。
這是她開出來的?
這盲盒現在葷腥不忌,什麼東西都能開?
前段時間一條狗,一隻豬也就罷了,這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