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顫，蛇繭散發微光，而後重新化作赤發，迴歸到紅蓮的頭上。
此刻的紅蓮，玉臉略顯蒼白，再不復先前的妖豔魅惑。
左邊纖腰處，有一塊碗口大的灼傷。
下身蛇尾上，更有數處地方鱗片脫落，鮮血汩汩冒出。
在他對面，蕭懸負手而立，眼神睥睨。
“蛇女，可服否？”
瞧見少年這幅高高在上的姿態，紅蓮一口銀牙差點咬碎。
若是對方也是一位成名已久的妖皇，她也無話可說。
但對方不但境界比她低，年齡還那麼小，結果自己卻不是對手。
如此結果，紅蓮實在難以接受，但她也知道，自己奈何不了蕭懸。
“臭小子，今日之仇，本皇記下了。”
紅蓮雙目噴火的瞪了蕭懸一眼，身下蛇尾一擺，虛空瞬間被撕裂，不等蕭懸反應，身形便鑽入了虛空裂縫中消失不見。
“小懸子，你幹什麼，為什麼不攔住她。”
塗山雅雅飛過來，一臉狐疑的盯著蕭懸。
蕭懸沒有理會，依舊是那副傲然姿態。
“什麼都沒學會，就學會了牛鼻子的裝。”
塗山雅雅撇了撇嘴，也懶得在說什麼。
不只是塗山雅雅不解，其餘人也很不解。
先前那麼好的機會，蕭懸居然方走了對方。
他們哪裡知道，蕭懸表面風輕雲淡，實則已經外強中乾。
真以為越階戰妖皇，那麼輕鬆？
想要留下紅蓮妖皇，不付出點代價根本不可能。
“師父，抱歉，讓那女人跑了。”
蕭懸來到葉凡身前，一臉歉意。
“沒事。”
葉凡擺了擺手，壓根不在意。
說到底，紅蓮是在他的默許下才逃脫的。
不然葉凡動動嘴，就能將其留下。
但他並未這樣做，此番只是為了讓蕭懸揚名而已，沒必要趕緊殺絕。
而且那蛇女的背後乃是妖族頂尖勢力天蛇妖國，此番回去必定會將訊息帶回天蛇妖國。
到時候八成會來一堆妖皇，剛好又可以收割一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