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好歹也算是個公主,太子見了我都得叫我一聲姑姑,這種感覺簡直爽爆了,我跟你幹翻天下做什麼?
更何況還要我把天下分你一半——
你只是一個侯府養女的時候都已經想方設法的要殺了我,誰知道你會不會弄死我?
還不如現在我把你收拾了比較安全。”
虞疏晚深色淡定,可虞歸晚就急了,
“你在現代是不是大學生?!”
大學生是什麼?
虞疏晚揣摩不準這個詞的意思,索性反問,
“怎麼,又要拿這個來抨擊我?”
“你既然是大學生,那你怎麼能說出這些話!”
虞歸晚語速飛快,
“大學裡面學的那些東西你都給吃進肚子去了?
虞疏晚,難不成來了古代你就把自己變成了嬌妻?”
虞疏晚目光淡定,
“嬌妻的定義是隻有自己的想法,整日圍著後宅一方天地。
若說起來嬌妻二字,我反倒比你精彩多了。
畢竟你手上捏著無痕,二皇子,一開始侯府的偏愛都能夠一手牌打得稀爛,你也只配在一方天地跟人爭奪夫君了。”
她撇了撇嘴,道:
“爛泥扶不上牆,真讓你做女帝,這天底下還有安生的日子?”
虞疏晚心滿意足地又摸到了一些往後的劇情,臨走的時候她將虞歸晚叫過來。
虞歸晚滿眼都是警惕,可虞疏晚偏說有個事情要同她說,她便就信了。
結果手剛剛碰上木欄,虞疏晚就毫不猶豫地將一樣東西砸過去。
興許因為天氣冷,虞歸晚的手掌血液流通不足,半晌才開始痛起來,那血肉模糊的肉團此刻才逐漸的開始滴血。
虞歸晚張了張嘴,又抬起眼看向虞疏晚。
她試圖發出點聲音,可又發不出半個音節。
她捉著自己的左手手腕,跌跌撞撞的往後倒去,不知道是絆倒了什麼,發出了一陣聲響。
黑暗將虞歸晚吞噬去,虞疏晚看不真切,只聽見一陣尖銳悽厲的叫喊聲從裡面傳來:
“啊——”
這個地方太有侷限性了,否則應該騙她把腿伸出來,這樣自己好歹能夠將上一世虞歸晚害自己變成瘸子的仇給報了。
不過也算不錯。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大祈對這些看重許多,是以虞歸晚如此,往後也不一定能夠有出路。
更何況,一隻手斷了尾指,一隻手被她給毀了大概三根手指,往後就是拿東西,應該也是有些麻煩的。
先等到祈景帝的處置下來了她再想想怎麼動手吧。
聽見這邊動靜的可心和獄卒驚慌失措地過來,連虞方屹都緊跟其後,面上滿是緊張,
“疏晚,怎麼了?”
虞疏晚眨了眨眼睛,任由他們好一陣打量,
“我沒事啊。”
慘烈的嘶吼聲還在持續,可心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