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李楚是哭笑不得的。
等他在離開療養院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幾位老爺子站在大門口看著李楚離去的背影,目光都十分的複雜。
“老王,你這個侄子了得啊,我沒想到他除了醫術高明,眼界也十分的廣闊啊!”
木老偏過頭看著王老爺子笑著說道。
“別說你,這小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都沒想到他竟然還能考慮到科技與民生這邊來。
雖然很多想法還稍顯稚嫩和書生意氣,但僅僅透過報紙和新聞就能想到這麼多,也算是不錯了。”
“是個好苗子,可惜志不在此,就連那位都說這小子是爛泥扶不上牆。”沈老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呵呵,這小子聰明著呢,他什麼不知道,就是懶而已,我曾經跟他聊過志向,你們知道這小子怎麼說的嘛?”
伍老看著身邊的幾位老戰友問道,他也沒等別人說什麼,就繼續說道:“這小子竟然跟我說,他的志向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你們說氣人不氣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如果真的被扶上牆了,你們覺得咱們這些老不死的,還能站在這裡談笑風生嗎?”
伍老爺子笑呵呵的又問了一句,然後揹著雙手轉身往院子裡走去。
剩下的幾位老爺子互相看了一眼,也都笑著搖搖頭,跟著走進了院子裡。
第二天平安無事。
第三天隨著辦公桌上紅色電話的響起,李楚被召喚走了,這次的目的地是裡邊。
他能跟伍叔去談這些事情,也已經做好了被召喚的準備。
只是他沒想到,這些老同志們的精力怎麼都這麼旺盛的。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又是晚上九點多了。
“你這兩天都忙什麼呢?星期一回來的那麼晚,今天又是這樣。”
丁秋楠把懷裡嗷嗷哭的小臭寶塞到自己男人的懷裡。
也就奇了怪了,這臭小子剛到李楚的懷裡就止住了哭聲,氣的丁秋楠都恨不得照著他的屁股給拍兩下。
坐在沙發上累了半天的王越月,看到這幅情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人家都說小孩子跟媽親,可她家這個孩子就不。
文軒在的時候也是這樣,在王越月的懷裡哭的嗷嗷叫,只要文軒一接過去立馬就止住了。
剛才她和婆婆倆人都哄了半天了,也搞不清楚人家為啥哭的那麼委屈,把人看得能心疼死。
結果你瞧,他爺爺抱到懷裡就停了。
哎,你說你到哪兒說理去。
“今天到裡邊去了一趟。”
丁秋楠一聽就不再問了,什麼事兒能問,什麼事兒不能問,她門清。
“呦,你們下午給孩子吃什麼了?怎麼有點積滯啊!”
雖然孩子在他的懷裡已經不哭了,可看著還是有點蔫蔫的,李楚就給孩子把了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