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送走的時候才四十來天啊。
丁秋楠扭頭看看丈夫,笑著說道:“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咱家的狗都有編制了。”
“噗嗤”剛醞釀了一點傷感的情緒,被她這一句話給弄破功了。
“我是沒想到這隻狗這麼聰明的,送出去最少兩三年了,竟然還能記得咱倆。”
丁秋楠忽然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別感慨了快回家吧,我想上廁所。”
得,回家吧,這兩下弄得什麼情緒都沒有啦,當即拉起她的小手,往家趕去。
……
自打有了孩子之後,這還是第一次這麼長時間不在身邊。
過了一個多月的二人世界,到了八月二十號,兩個孩子才回來。
錄取通知書已經順利拿到手,二十三號就要去學校報道,接受為期將近半年的軍訓,地點在京郊的一處部隊駐地。
給孩子們把三天後要帶走的東西,都大致規整好,丁秋楠坐在文蕙的床上稍顯落寞。
“媽,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過年前我們就能結束。”
“唉”丁秋楠悠悠的嘆了口氣:“暑假就沒在家裡住,這剛回來又要封閉軍訓半年。”
“怎麼了這是?”李楚從外邊走進來,看到媳婦兒坐在床邊發呆,女兒站在一旁。
“這不是眼看著他們倆就要走了,半年啊,時間也有點太長啦,還不讓家長去看。”
李楚有些無語的看著丁秋楠:“媳婦兒,既然是不想讓孩子離開,覺得傷感,那麻煩你能不能把你那,都快咧到耳朵根的嘴角收回來一點?”
話音剛落,文蕙還有跟著爸爸一起進來的文軒,愕然的看向媽媽。
果然,媽媽的表情哪裡有半分的依依不捨,這分明是高興的都藏不住表情了。
“啊……李楚,我跟你拼啦!”被戳破心思的丁秋楠有些惱羞成怒了,放下手中的東西,就衝著自己丈夫撲了過去。
直接掛到他身上,張嘴就咬住了耳朵。
兩個孩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媽媽,不約而同的抬手拍了一下額頭,心裡不住的哀嚎:怎麼會有這麼個活寶媽。
文蕙的嘴巴都撅的能掛上油瓶了,她剛才以為媽媽是不捨得他們呢,還想著安慰她,結果沒想到,人家壓根一點不捨得的意思都沒有,估計還嫌他們走的晚呢。
李楚害怕把自己媳婦兒摔到,急忙伸手托住她。
“好了好了,孩子們都在呢。”
丁秋楠鬆開嘴,偏著頭看向兩個孩子:“那有啥,我抱的是我男人。”
猛然間她又反應過來:“不對,咱倆的事兒還沒完呢,誰讓你揭我老底的。”說完又張開嘴咬到耳朵上。
無奈之下,李楚只能託著她走出女兒的房間,邊走邊說:“好啦好啦,我錯了,我以後再不揭你老底啦。”
“哪還有以後,我咬死你!”
看著爸爸和媽媽就那樣出去了,只留下文蕙和文軒面面相窺。
“唉”兩個孩子同時嘆了一口氣,這個媽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