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民警和被打的同學家長打發走以後,賈家那個老婆子就開始罵人了,在院裡亂罵,誰都勸不住。”
“居委會的同志在那兒呢,她都敢亂罵?”李楚吃驚的問道。
“那陣兒他們還都沒發現, 居委會的人也在場,那幾個同志過去之後發現院裡的事,她們都沒吱聲,就躲在後邊看呢,等後來賈家的老婆子亂罵,院裡的人都勸不下的時候,居委會的同志才現身。”
“她為什麼罵啊?”
“還能為什麼,罵院裡的人幫著外人欺負她們家,沒人幫她們,總之就是別人不對,還特別罵了那個何雨柱,嫌他不替她們家掏錢。”
李楚覺得自己的三觀又被重新整理了一次。
怎麼這個賈大媽的變化這麼大的,難道真的是因為兒子死了刺激的?
也不對啊,賈東旭剛死的時候還不這樣。
“最後居委會的同志出面了?”
李琴又點了點頭:“對啊,她們也都看不下去了,本來這種鄰里之間的事情,居委會的同志是不太願意出面的,院子裡自己能解決的最好,後來鬧的實在不行,滿地的撒潑打滾。
後來居委會的小張出面說,如果她還鬧,就哪來的回哪去,並且讓院裡的人都監督她,只要她鬧,就去居委會告訴她,她負責把賈家的老婆子遣送回原籍。這下她才消停了,鑽回家裡去了。”
“唉”李楚嘆了口氣說道:“這個賈大媽以前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剛死了男人,沒幾年又死了兒子,心理有些變化吧,現在又擔心兒媳婦改嫁,所以……”
“改嫁?她那兒媳婦找到下家了?”
“就是那個何雨柱,看上她兒媳婦了,之前就幾乎天天鬧。”
“小楚你的意思是,賈家那老婆子阻攔兒媳婦改嫁?”
“呃……”這話讓他該咋說。
姐姐突然問這個,李楚明白她是怎麼想的,國家現在提倡讓寡婦改嫁,你誰敢阻攔這不就是和國家對抗麼。
街道辦和居委會,還有婦聯就是幹這個的。
“姐,其實也不能說是賈大媽阻攔,關鍵是她那個兒媳婦秦淮茹,自己也沒說句肯話。”
“我怎麼越聽越迷糊了,你跟我說清楚一點。”
李楚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是這樣,何雨柱確實對秦淮茹有點那方面的意思,但是秦淮茹自己並沒有表態要跟他,所以不能說人家賈大媽阻止。”
“哦,我明白伱的意思了,不過這件事兒,我還是要叮囑一下居委會和婦聯那邊,讓她們注意著點,如果真的有人敢阻止別人改嫁,我們肯定是要管的。”
這些都是姐姐這個街道辦主任的工作職責,李楚不予置評,他也不關心究竟讓不讓寡婦改嫁。
這些問題,就不是他這個平民老百姓該操心的事兒。
他現在就是一個吃瓜群眾,四合院那邊,隔三差五的就丟出來一個大瓜,這讓他感覺自己錯失了一個億。
每次都只能聽別人事後描述,總是有些不得勁。
可是你真要說搬回去住,他可絕對不幹。
吃別人的瓜可以,搬回去的話,很有可能吃著吃著,就吃成自己家的瓜了。
那個院裡住的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對了小楚,我印象中,秋楠之前不是給賈家介紹了一個,給毛巾鎖邊的活麼,按理說她家的條件應該不差了吧,怎麼賈家老婆子還喊著她家孤兒寡母的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