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媳婦滿臉的疲憊,李楚心疼的說道:“要不要給你請上幾天假?”
“不用,昨晚上還睡了一會,巧雲的孩子真能鬧人。”說著說著丁秋楠就打了一個瞌睡。
“辛苦你了媳婦。”李楚充滿歉意的說到,邊說還抬手揉了一下她的頭髮。
“哎呀,討厭,在外面呢。”丁秋楠急忙伸手拍掉丈夫的爪子。
“實在堅持不住,就去診室那邊睡一會兒,我要出去一下有點事,中午你自己吃飯。”
“行,你趕緊去忙你的吧。”丁秋楠像趕蒼蠅般的揮揮手。
把李楚送到大廳門口,看著自己丈夫走出醫院大門,丁秋楠站在那裡楞楞的出神。
他有心事,作為同床共枕的妻子,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倆人已經在一起四年了,李楚的每一個小動作,每一個眼神,以及神情,她都能讀的懂。
她剛才從藥房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丈夫眼角的那一抹憂慮,不過她並沒有問,該讓她知道的事情,李楚從來沒有隱瞞過。
出了醫院大門,李楚坐上去糧食局那邊的公交車。
王子文早上推了很多事,專門在辦公室裡等小舅子。
看到李楚門都沒敲直接進來就把門關上。
“小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來到姐夫這兒就是為了跟他商量,李楚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氣全部說完。
“姐夫,我昨晚想了很久,印象中我應該沒有得罪什麼人,你說會不會是爹孃當年那件事的敵特分子?”
李楚父母犧牲的時候,他剛上大學不久,那會兒正跟著師父瘋狂學習中醫基礎,事情都過去十幾天他才得到訊息。
王子文聽罷李楚的話仔細琢磨了一會,緩緩搖搖頭:“可能性不大,那件事都過去十幾年了, 要找早就找了, 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而且本身知道你和爹孃關係的人就不多, 基本上都是以前的老人。”
“那姐夫你覺得這會是什麼人?”
王子文攤了攤手說道:“這還真不好說,你的交際面一直比較窄,按理說不應該發生這種事啊。”
李楚鬱悶的直撓頭, 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小楚,有沒有可能是你之前的病人?”
“這不可能, 別的我不敢說, 給人治病這方面我還是盡心盡力的, 而且上班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跟哪個病人紅過臉。”李楚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昨天之前有沒有感覺到過, 有人跟蹤你?”
“沒有,就昨晚我抱著孩子往家走的時候,剛出醫院沒多久我就感覺好像有人跟著我, 先開始的時候我沒在意, 後來我特意走的小路, 沒想到那種被跟蹤的感覺還在。
到家以後, 我開啟門小黑就衝出來衝著我回來的方向叫。姐夫你也知道的,除非是陌生人, 要不然小黑從來不叫的,當時看到小黑那個反應,我就讓它過去咬, 沒想到還真有人被咬傷了。
因為有孩子,我那陣兒也沒辦法過去看, 回到屋裡我就把六哥喊過來了。”
“那你剛才過來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麼時候?”王子文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