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和丁秋楠正說話呢,忽然想到了什麼,站起身走進了臥室裡,再出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個紅色的小木匣子。
坐到丁秋楠身邊,開啟木匣子,裡邊裝著一套黃金的首飾,戒指,項鍊,手鐲還有一對耳環。
李琴看著這套首飾眼角泛紅:“這是我們爸媽最後一次出去前,親手交給我的,讓我轉交給他們的兒媳婦,在我手上好幾年了,今天終於有了它們的主人了。”
李琴把那套首飾連同木匣子一起放到丁秋楠的手上:“爸媽那陣應該就有預感回不來了,要不然也不會讓我代他們轉交了。今天交到你的手上我也就放心了,也算是了卻他們二老的遺願了。”
丁秋楠看著手上的木匣子,有點傻眼了,這到底能不能拿,沒學過啊!只能求助的看了一眼李楚。
李楚看了一眼那套首飾,造型很古樸,色澤都有些發暗了,真要戴上,還需要清洗一下。據說他們家已經傳了好幾代了,誰知道呢。
看了眼手足無措的小丁姑娘,李楚笑著說:“別看我,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接過來,你就是我們李家的媳婦兒。”
丁秋楠聽了李楚的話,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木匣子,看向李琴:“姐,那我就拿上了。”
李琴欣慰的笑著,拍了拍丁秋楠的手:“好!等會跟我一起給爸媽上柱香,讓二老看看,他們的兒子找到了一個好兒媳,我這個當姐姐的完成了他們的託付。”
說著說著李琴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李楚聽到這裡也沉默了下來。
丁秋楠眼睛定定的看著手上的木匣子,思緒翻飛。
她在醫院學習三個多月了,也聽別人說過一些閒話。
李楚他們家搬到那個四合院時間不長,他父母就不在了。
當時還有部隊上的人來家裡搬走了不少東西。一時間眾說紛紜,說什麼的人都有。
後來市政府來人往他們家門框上釘了一個烈士家屬的牌子,這個牌子壓下了所有流言蜚語。
丁秋楠從來沒有問過關於李楚父母的事,她相信,能說的他一定會告訴他。
王子文看到幾個人都情緒低落,開口說道:“好了李琴,小楚找到物件,這應該是高興的事,哭什麼。你去把爸媽的牌位拿出來,放到條桌上,咱們都上柱香。”
李琴擦了擦眼淚:“對,這是好事,不能哭,我去拿東西你們坐。”說完站起身進了臥室。
丁秋楠把手上的木匣子蓋好,然後小心翼翼的裝進了自己背的挎包裡。
李琴手上拿著牌位,還有香爐和一把香走了出來,把牌位和香爐放到條桌上,四個人一人拿了三炷香點著,站在牌位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三個躬,然後李琴和王子文就退到了一邊。
李楚拉著丁秋楠跪到了牌位前,抬頭看著牌位:“爸,媽,你們看到了嗎?我旁邊跪著的這個姑娘是我找的物件,叫丁秋楠。你們看她漂亮吧?她不止漂亮,還很賢惠呢,我們以後一定會過好自己的日子的。您二老放心吧!”
聽到李楚說完後,丁秋楠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道:“爸,媽,我是丁秋楠,李楚的媳婦,您二老放心吧,我以後會代替您二老好好照顧李楚的。”
說完就磕了三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