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躺好,紮上針停了半個小時,又給開了一個藥方,“你拿著藥方去中藥房那邊抓藥,連喝三天,每天兩次,飯後喝,喝藥期間不能吃辛辣的東西,不能同房。三天以後就可以了。”
“李醫生,我想問問,這個藥喝了以後,那個的時候,時間能增加多少啊?”王崇安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增加的時間也不一樣,具體到您這,根據我剛才把脈的情況來看,應該能給您增加到20分鐘以上。”
王崇安一聽立馬樂了。“李醫生,我在建國門那邊的郵政所上班,有事您可以來那邊找我。”說完又從口袋裡掏出了5元錢放到桌子上,“這是診費,您收好。我先走了。”然後就往門口走去。
李楚也沒客氣,站起來說道:“王同志,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
“好的,您留步。”說完開啟門就走了。
李楚把桌子上的錢裝到口袋裡,靠自己的手藝掙錢,不寒磣。
那人剛走沒一會丁秋楠就回來了,也沒多說什麼。繼續過來請教問題。李楚也給她教的很用心。
下班以後李楚也跑到食堂去吃了點飯才回去的。
剛走進院子就看見三大爺在他家門口坐著,“三大爺,您吃過了啊。”
“噯,李醫生你下班了!”說完又走到跟前小聲說道:“李醫生,昨晚那陣我沒在家,回來以後聽說怎麼你跟傻柱發生衝突了?”
“嗨,有點小誤會,沒什麼。”
閻埠貴呵呵笑著道:“我可是聽說你一個手就把傻柱給扔到院子裡了。沒看出來啊,你這看著挺瘦的,勁還不小。”
“小意思,沒有兩下子前幾年哪敢跟著我師父走街串巷的出去行醫啊!”
“那是那是……”
兩人又扯了會閒篇,就聽到門口進來了人了。回頭一看,是富老大過來了。“李同志,我過來了。”
“這位是?”閻埠貴問道。
“我那屋子有點不成了,找的這位同志過來給我收拾一下,他今晚過來跟我商量一下具體情況。”
“哦,我今天聽你大媽提起了。”
“三大爺您先坐著,我們先進去了。”又對富老大說道:“走,富同志,我們進屋裡說。”
富老大對閻埠貴點了點頭就跟著李楚進屋了。
閻埠貴坐在那裡眼睛滴溜溜亂轉,尋思著能不能佔到點什麼便宜。
兩人進屋後,李楚讓富老大先坐,他給倒了杯水,也坐到了桌子邊上。
富老大也沒磨嘰,掏出自己畫的圖就給李楚講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