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花朝陽那個飛行法器這麼顯眼,不被發現很難啊。
他遷怒地瞪了花朝陽一眼,花朝陽把畫像拿過來看了看:“你們這裡也貼了?”
餘良擦擦額頭的汗:“這倒不是,是夥計在隔壁縣拿回來,讓幫忙一起抓人。舉報有賞。”
“那你還不去舉報?”花朝陽把通緝令塞給他。
餘良笑了笑:“我想聽聽花長老怎麼說?”
“聽我說什麼?我自己都莫名其妙的。”
餘良嗓子發乾,接了一句:“可花長老正好要統計植靈人,不知是不是巧合。”
花朝陽瞪他一眼,阿離看向花朝陽,問她道:“你要統計這個作甚?”
“搞個大的啊。統一靈植市場,規範買賣,雙方受益。”
阿離:“說人話。”
“賺靈石啊。太虛宗這麼多人吃馬喂不花錢的嗎?薛星辰那老東西快把太虛宗老底都造穿了,偌大的宗門再沒收入就要廢宗了。”花朝陽看了一眼餘良,眼睛兇狠。
他立即知趣搖頭:“我什麼都沒聽到。”
花朝陽這才滿意地端起茶杯。
阿離問花朝陽:“你怎麼知道這些?”
“那個頭頂禿了的太上長老張樂山告訴我的,還給我看了賬簿。哭著讓我代蕭雲師兄管管薛星辰。”
阿離想起來,花朝陽剛坐上蕭雲小師妹那個位置的頭幾天,囂張嘚瑟的很,天天跑到看不慣的三峰上去找人聊天,就等著那些平日裡瞧不起她的人恭敬地叫她師叔祖。
興致濃時還要召集弟子們在演武場集合,聽她訓話。
為了噁心薛星辰、林玉泉和朱慧,經常特意去三人殿裡坐幾個時辰,人家喊師叔喊的聲音小了些,茶水溫度不合她意,她就要去蕭雲畫像前告狀,說他們對自己不恭敬,忤逆師父遺訓。
害得執法堂的太上長老們,經常要打著哈欠出來平事。
阿離嫌她太折騰,懶得跟她一起胡鬧,便讓她單獨去禍害人。
估計就是那段時間她被太上長老拉去訴苦了。
想到這兒,阿離看了眼那個餘良,餘良立即明白自己聽了不該聽的。他捂著耳朵回頭要走,一邊走一邊說:“我什麼都沒聽見,最近耳疾,聾了。我去吃顆藥。”
阿離說,不必麻煩,捏了一個消憶訣,朝他砸去。
花朝陽朝阿離攤攤手,“這回清楚了吧?你以為這個師叔祖這麼好當呀。蕭雲這好傢伙比我想的還要狡猾,故意扔個爛攤子給我。”
阿離又砸一個咒扔餘良身上。
餘良一個激靈又一個激靈後,茫然地站在原地,一時不知自己為何背對著兩位貴客。感覺好些有什麼重要的八卦被他忘記了。
阿離問餘良:“你如何看待此事?”
餘良愣了下,想起花朝陽重新塞回自己手中的通緝令,斟酌著說道:“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花長老。此人嫉妒花長老既能種植靈植,又可修仙,本事強大,不敢明著來,便來陰的,誣陷花長老。”
阿離勾唇淺笑:“你說得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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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本書的靈感有啊。與辦公室政治有關,有想幹的扣個666哦。我要把666連成一個大章,激勵我自己寫出大綱來。
早安,every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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