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還不答應下來,可卿妹妹是我們太虛境最美的女子。”
“郎才女貌,真是天生地設的以對,客人還猶豫什麼?”
“留在著仙境之中,豈不比紅塵逍遙自在。”
面對眾人的催促,賈瑛艱難的搖了搖頭道:“我已有婚約在身,心有所付,豈能久留於此。”
“今日便飲到此處罷,我......我該歸去了。”
“郎君可是看不上我?”賈瑛正待掙扎起身,只覺手臂傳來一陣溫軟,卻是不知何時,可卿外衫已褪,靠了上來,目光盈盈看向賈瑛,話語之中說不出的幽怨哀愁。
亭內的其她幾名仙子也紛紛靠了上來,將賈瑛為在了中間,左依右靠。
“客人何必著急離開,便留下來陪我們如何?”
“再飲一杯可好?”
賈瑛甚至感受到似有玉手在自己的胸前背後摩挲,酒氣之下,雙眼之中帶著一絲迷醉與享受。
看著身邊的仙子佳人,身姿嫋娜,婉約娥眉,腹中無名浴火叢生,感受著一旁的溫潤,垂著的手臂不由抬了起來,落於香肩之上。
感受著手中的細膩與滑嫩,周身瀰漫的各色芬芳之香氣,一時間恨不能長醉於此。
山陰城外,湘軍營中軍大帳之中。
常榛苓再次為賈瑛擦拭清洗過了身上的濃瘡,取出了銀針,猝火之後,尋著幾處穴位輕輕紮了下去。
喜兒則待在一旁,幫常榛苓打著下手。
賈瑛的症狀有些嚴重,這都第三天,人依舊不見轉醒的跡象,常榛苓幾番診治無果之下,心中憂慮,只能入城請教了她的祖父。
常又可聞信之後,親自出城為賈瑛診病,說他是憂思耗神,肝火鬱積,又染風寒,而後才是因為瘟疫病倒。
想要救人,先得把他體內的火氣和風寒去掉,讓人轉醒過來。
這套針法,便是常又可離開前為賈瑛施展的針灸療法。
又等了近半個時辰之後,常榛苓復才將賈瑛身上的銀針一一取了下來。
等到取出一半的時候,忽見賈瑛的身體微微一顫!
常榛苓面色不僅一喜,手中動作不停,繼續朝剩餘的銀針落去。
一旁的喜兒也注意到了賈瑛身體的輕顫,心中歡喜不已,當下也顧不得常榛苓還在一旁取針,幾步走到床榻旁邊,輕聲喚道:“二爺!二爺!”
見賈瑛又沒了動靜,喜兒面帶迷茫的看向常榛苓道:“常大夫,方才二爺是不是動了?”
常榛苓目光依舊專注與銀針之上,嘴裡卻說道:“你可以繼續喚他,或許有用。”
賈瑛所在的太虛幻境之中,此刻亭中的杯盞殘餚已經撤去,換成了秀床紗帳。
賈瑛此時的雙眼早已迷醉不清,衣衫已經半褪,露出結實的臂膀,左右盡是一個個人間難見的絕色仙子,懷中可卿秀氣輕吐,從髮根,到耳邊,沿著雙頰,徐徐而下。
玉手輕輕劃過賈瑛精壯的肌膚。
忽然,賈瑛迷醉的雙目之中閃過一絲亮光,剛要掙扎一番,卻感覺到腹下之物被一團溫潤包裹,眼中的清明再次被迷醉之色掩下。
只是賈瑛的腦海中,似乎隱隱聽到有人在呼喚他。
對,是有人在呼喚他。
不能留在這裡,我要回去!回到京城!
只是他剛剛才浮起的這點清明,卻被內心的欲色漸漸吞噬壓制著。
內心彷彿有一道聲音,在不斷的鼓動著他,留下來,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