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寸步未動,也不吭聲。
一名青年便想推開喜兒,方才伸手抓住喜兒的肩膀,便只覺腹下一陣劇痛,緊接著便倒飛了出去。
幾名青年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再說他明平日裡也沒少打架鬥毆,一窩蜂的便擁了上去,你出拳我出腳,還有的手裡拿著摺扇,氣勢洶湧,殺傷力為零。
“小心!不要過去!”
待在原地的三爺,在第一名同伴倒飛出去的時候,就發現不對,想要出聲提醒,為時已晚,只能疾步向著喜兒衝去。
啊!啊!
幾聲慘叫傳來,幾名京城紈絝倒了一地,有幾個臉色發紫,抱著手臂和腳踝失聲痛嚎,驚的店中客人紛紛跑了出去,只當是這家掌櫃的仇家又找上門來了。
喜兒出手並非沒有分寸,有幾個也只是關節脫臼罷了,不過也夠他們受的了。
他這邊剛想罷手,便只聽耳邊一道拳嘯聲傳來,剛勁有力,全然不似地上的那些廢物紈絝。
喜兒當下也得凝神應對,腳下步伐輕快靈活,避開了來人攻勢。
只是三爺顯然不想放過喜兒,畢竟似他這般愛面子的,若自己技不如人捱了打也就罷了,可現在是他的同伴被人走了,身為幾人之首的他怎麼可能不提自己人出頭。
賈瑛這邊剛從後堂出來,就看到喜兒與人對戰,且對方功夫不弱。
再看躺在地上哀嚎的紈絝們,都是被陰狠的挫骨手所傷,那還不明白髮生了生麼事,也怪他大意,就這麼帶著齊思賢在大街上拋頭露面。
本來是想帶她出來轉轉,省得在府裡待得煩悶,勾起憂思過往,卻沒想到發生了這紅事。
齊思賢走了過來,頗帶歉意的說了一句:“公子......”
賈瑛示意她安心,不就是幾個紈絝嗎,京城裡最多的就是這個,說來他賈二爺也是有成為紈絝的資本的,而且是京城裡一等序列的紈絝,尋常的官宦子弟他也不用放在心上。
當下也不管別的,便跳進了戰場中去,主僕二人一同圍攻三爺。
紈絝打架,誰跟你將一對一。
喜兒雖然功夫不差,可憑的卻是速度和靈巧,還有陰辣,一身本事也都是兩把彎月短刀,與人拳腳相對,長久之下終是要吃虧的。
三爺未料到對方還有幫手,一個不小心,被賈瑛一圈搗在後心,只覺胸中氣息一滯,連帶出拳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三爺大叫一聲:“卑鄙!”
賈瑛不做理會,只朝上路攻去,喜兒負責下三路。
木恩賜見狀也要出手,卻別佟掌櫃攔了下來,二打一還說的過去,三個圍攻一個,怕是對方不會罷休!
再者,這些人的來歷都未弄清楚,不適合莽幹!商人,最懂算計。
不過多久,三爺雙臂被賈瑛擎住,雙腿被喜兒抱住,任他力道再大也難掙開,只見主僕二人不約而同用力一掀,三爺被拋向半空落地而去。
佟掌櫃向身側的木恩賜道:“制住他,別再打了,再打就打出真火氣了!”
木恩賜幾步上前,一個攬月式接住了落向地面的三爺,順勢又見其按到在地,動彈不得。
賈瑛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看著三爺,用一種紈絝的口吻道:“服不服!”
三爺冷哼一聲,頭別一邊,也不答話。
“你知道他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