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劍影,寒芒乍起。
一聲聲嚎叫伴隨著骨頭擊碎的聲響,不斷迴盪在走廊之內。
手持桃木劍的蕭雨樓不斷揮舞著劍花,一旁的顧墨也是掄圓了量天尺重重砸去。
咔咔咔~
幾聲重擊下來,武裝行屍胸前的陶瓷防彈片就像是紛紛落葉,墜落開來。
嗖嗖嗖~
幾個劍花下去,武裝行屍稚嫩的脖子上頓時皮開肉綻。
……
十多分鐘的纏鬥下來,地上的武裝行屍終究是徹底涼涼了。
與此同時,十分欠揍的蕭雨樓又挑釁地看著大汗淋漓的顧墨。
“顧兄是不是娶了老婆之後,身子骨虛?怎麼冒出這麼多汗?用不用貧道給搞點兒丹藥你補補啊!”
聞言,顧墨抬手擦去了臉上的汗水,惡狠狠地白了蕭雨樓一樣。
“賒粥的,你丫兒少臭嘚瑟!八具行屍勞資撩到了七具,現在還得重新記分!”
說罷,蕭雨樓微微一笑,並沒有再次回懟。
可得理不饒人的顧墨,卻再次發聲鄙視。
“賒粥的,你都用上道炁了,而我卻沒有運用鬼氣。這麼算下來還是你輸了!”
聞言,蕭雨樓一彈道袍袖擺,雲淡風輕地朝電梯走去。
輸贏似乎並沒有多重要……
眼看蕭雨樓大步離去,而顧墨卻微微一笑蹲下身來,利用鬼氣集中在雙眼,觀察起行屍身上的傷痕。
驟眼看去,這些武裝行屍的後背上深可見骨、佈滿了血跡和抓痕,脖子和胸前卻未受到二人之外的任何傷害。
如此看來,那紅毛吼正是從背後偷襲的,而那些被顧墨和蕭雨樓撂倒的行屍,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鐵爪的抓撓。
輕則被抓傷咬傷,重則淪為行屍群的食物。
果然這些武裝人員,才是第一批受害者!
得出結論的顧墨就站起身來,朝著電梯走去……
叮咚~
厚重的電梯門緩緩關上,這部鋼鐵大匣子也朝著下方的樓層緩緩執行。
“賒粥的,你發現什麼貓膩沒有?”
聞言,蕭雨樓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那紅毛吼喜歡從背後偷襲,所帶的屍毒瞬間染遍了整個基地。那些做研究的工作人員,很快就成了絕佳的傳染源!”
此話一出,顧墨頓時對蕭雨樓欽佩起來。
別看這個猥瑣的賒粥道人,平日裡瘋瘋癲癲、猥瑣如斯。
真要是有什麼妖魔邪祟,其明銳的洞察力簡直讓人咋舌。
……
叮咚~
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這部沉重的電梯就緩緩停下。
顧墨眼看電梯門久久未開,當即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