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闆可是個體面人,為何一直針對我顧墨呢?”
聞言,喝過茶水的夏無期卻用手雲淡風輕地擺了擺,再加上那抹詭異的笑容,實在是邪門到家了!
“顧老闆……您大可認為這是一場僱傭。我夏無期作為白蓮教的教主,如果親自動手的話,難免落下口舌。但……”
說到這裡,夏無期一挑眉毛邪魅地盯著顧墨。而顧墨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總感覺對面坐著的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而是一挑吐著血紅信子的毒舌!
似乎下一秒,夏無期就會死死地咬在顧墨的脖子上。
這哪裡是砸錢僱傭,滿滿就是一種威脅。
沒想到送錢還能送出威脅的氣氛,這夏無期果真不是一般人。
他是二班的!
從來都不會按規矩出牌!
想到這裡,顧墨深吸了一口氣,同樣冷冷地看著夏無期。
“夏老闆,如果我拒絕呢?”
說罷,夏無期突然變手為爪。
耳聽得嗖的一聲!
一股黑色液體般的粘稠氣息,直接貼著顧墨耳邊就是迅猛一閃。
不動如山的顧墨,靜靜地端著茶水淺嘗了一口,根本沒打算出手。
可鼻息間卻聞到了一股淡雅的香氣……
啪的一聲!
僅僅是一個呼吸之間,夏無期手中居然憑空抓來一隻貨架上的香爐。
細細瞧去。
夏無期一臉鬼魅地把玩著手裡的香爐,沉聲說道。
“十萬買一個信仰,也划得來!”
此話一出,顧墨緩緩地邪魅一笑。
“那夏老闆接下來,是不是又有什麼安排了?”
此話一出,夏無期當即朗聲大笑。
“聰明!”
邪門到家的夏無期稍微頓了一頓,接著說道。
“南城附近有一棟荒廢的鐵路醫院,那裡可是血蓮教的聖壇。既然血蓮教沒人駐守,顧老闆不如將其連根拔起了!”
聽到這裡,顧墨頓時心頭一顫。
好傢伙~
這個夏無期居然玩得一手‘殺人不用刀’!
那勞資是不是得回敬一招‘殺人誅心’呢?
不等顧墨張嘴答應,那夏無期直接站起身來,抱著十萬塊買的香爐,留給顧墨一個背影。
一句深邃的話就此傳來。
“顧老闆,世間並不是非黑即白的!但鈔票即是正義!”
聽到這裡,顧墨當即扭曲著五官,小聲回敬了一句。
“有毛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