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這些駭人的紅頭蜈蚣沒入蕭雨樓的皮肉之後,還不停地往裡鑽著。
一時間,恐怖如斯、脊背發涼、汗毛直豎的感覺,頓時不脛而走!
短短几個呼吸之間,蕭雨樓那還算俊俏的臉上,就浮現出一種黢黑顏色。
向芸嬌見狀瞪起了清澈如泉的雙目,掙脫出蕭雨樓的懷抱,將他擋在身後。那鋒芒畢露的苗.刀也在緊緊地捏在手裡。
千鈞一髮之際,那湘西妹子向芸嬌單是小手一閃而過,就把蕭雨樓背上的紅頭蜈蚣全部掃去了。
一顆冰涼的丹藥也塞到了蕭雨樓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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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丹藥後的蕭雨樓,也算是開始恢復面色了。
手持苗.刀的向芸嬌,冷冷地看著敵人出手的方向,口中暴喝一聲。
“既然同是湘西一族,還不給給姑奶奶滾出來!”
月影斑駁、涼風瑟瑟。
不遠處的黑衣粗漢當即一臉陰.笑地走了出來。
“哈哈哈~芸嬌多日未見,你性子還是這麼火爆!”
聽到這熟悉嗓音、身形,向芸嬌心頭裡的無名邪火,頓時洶湧地燃燒起來。
“向海棠,你這個叛徒果然藏匿在北荒鎮!”
抬眼細細瞧去,這對面說活的黑衣粗漢用一條巫苗刺繡面巾,遮擋著廬山真面目。
那臃腫矮胖的身材把身上的粗布黑衣撐得鼓囊囊的。‘有缸粗沒缸高,去了屁股全是腰’說得就是這種人!
身中蜈蚣劇毒的蕭雨樓,正盤膝而坐調理身體。耳聽得兩人對話,蕭雨樓也掙扎著將沉重的眼皮抬起。
皎潔的月光正好照在了向海棠的‘地中.海’髮型上。那倔強堅持而又凌亂的幾根髮絲,也在微風中翩翩起舞。
這就有些搞笑了。
噗呲~
蕭雨樓忍受著身上的疼痛,瞬間笑出了聲。可剛笑了沒幾聲的蕭雨樓,頓時覺得把背上的傷口傳來了生生的劇痛。
“無量天尊!”
被巨大痛感折磨的蕭雨樓只能咬緊牙關,惡狠狠地說了這麼一句。
而擋在蕭雨樓身前的向芸嬌聽後,也是皺緊雙眉,頭也不回地輕聲說道。
“你別出聲,這是我們湘西一族的恩怨,與你無關!”
說罷,轉過身來的湘西妹子,就怒視著那個叫向海棠的黑衣粗漢。
“你這個叛徒,到底為什麼出手傷人?”
聞言,對面的向海棠先是一陣陰笑,然後才不緊不慢地說道。
“芸嬌,怎麼說我向海棠都是你的族叔,你說話就這麼沒規矩嗎?”
聽到這裡,手持苗.刀的向芸嬌頓時怒目圓瞪。
“族叔?若不是你,老太爺怎麼會魂不附體,到現在都昏迷不醒!你這個叛徒還好意思排資論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