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三聲有條不紊的敲門聲響起。
端坐在凳子上的花千語輕微微動了動手指,面前的武裝人員立馬猛地一顫,恢復了正常狀態。
啪的一聲。
皺緊眉頭的武裝人員,當即猛地一拍面前的檯燈,那刺眼的燈光再次照在了花千語的臉上。
“老實點,別搞小動作!”
隨後,武裝人員一頭霧水地盯著手頭毫無進展的審訊記錄。總感覺自己昏昏沉沉,像是做了一場夢。
咚咚咚~
又是三聲敲門聲響起。
武裝人員微微一愣,然後放下手裡的本夾,起身開門。
一股純淨燈光,伴隨著咖啡的濃香湧入房間。
武裝人員看清面前的來人後,當即讓開門口,立正敬禮。
“k哥,您怎麼來了?”
俞空城聽後只是微微一笑,走進房間後伸手開燈,順便關閉了監控裝置。
“黑漆麻烏的,你演電影呢?”
武裝人員聽後很是尬尷地笑了笑。
而身穿純白大褂的俞空城,卻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頭也不回地張口說道。
“你去洗把臉吧。執勤一天也挺辛苦的。”
“是!”
簡短有力的回覆後,那名武裝人員就輕聲帶上房門離開了。
隨後俞空城伸手關閉了桌子上的檯燈,將手裡的咖啡和甜點輕輕地推倒了花千語面前。
那靜若處子的瘋婆子看好也不推脫,直接優雅地吃喝起來。
而閒來無事的俞空城伸手拿起了本夾,刷刷點點,不知道在寫著什麼。
啥時間,整個審訊用的小房間裡,有些出乎尋常的安靜……
良久之後,瘋婆子花千語喝下最後一口咖啡,抬眼看著對面這個清秀的男人。
在花千語的視線中,整個聲訊房間內漂浮著大量肉眼無法察覺的花粉。可偏偏這個男人不會收到任何影響。
似乎花千語的植物異能正彎動著一根,毫不動搖的鋼筋。
多年未曾一敗的花千語,頓時對面前的男人產生了更為濃厚的興趣。
當然,關於花千語被白蓮教囚禁、虐待,還得從一個驚天秘密說起。這裡先不言表。
……
陡然間,瘋婆子花千語就抬起雙眸,打量著面前的俞空城張嘴說道。
“你叫俞空城?”
聞言,翹著二郎腿的俞空城只是雲淡風輕地點了點頭,專注於紙上的刷刷點點。
“你的代號是k?”
俞空城又是點了點頭。
這種被輕微忽視的感覺,瞬間激起了花千語的好勝心。‘花擦~老孃要是不讓你拜倒在石榴裙下,這三十年還真白混了!’
想到這裡,瘋丫頭花千語又是悄悄地抬起手指,催動著體內的植物異能。
不等那微乎其微的花粉作祟,對座的俞空城卻微微一笑,張口說道。
“瘋丫頭,省省吧。我俞空城可不是什麼臭魚爛蝦,你的植物異能對我起不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