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蕭雨樓也就深沉地嘆了口氣,開始娓娓道來。
幾分鐘後,得知事情始末的顧墨頓時難以置信地緊皺眉頭。
“我……我又陷入瘋魔了?”
看著蕭雨樓和閻王老婆的表情,顧墨就知道這事情絕對不簡單。
似乎自己胸膛上的那個紅色符篆才是顧墨瘋魔的罪魁禍首。
而蕭雨樓和閻王老婆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搞清楚那個詭異的玩意兒!
隨後,蕭雨樓看著顧墨的雙眼,正兒八經地說道:
“顧兄,你快躺平。等貧道和閻王施展功法後,說不定就能搞清那紅色的符篆了。”
聽到這裡,顧墨當即狠狠地白了蕭雨樓一眼。
“你倆消停會兒吧!那個什麼狗屁符篆,只要不給影響勞資的生活就行!管它冒什麼光呢!”
此話一出,不等蕭雨樓和閻王傻妞反駁。
顧墨立馬餘光一瞟,拿來自己新衣服穿在身上。然後抓起呼呼大睡的貪食鬼,就看著蕭雨樓和閻王老婆說道。
“勞資還是去香燭鋪待會兒吧。你倆這作妖的陣仗實在是太嚇人了!”
話音剛落,顧墨直接找到床頭櫃上的鑰匙,朝著門外走去。
眼見顧墨去意已決,蕭雨樓和閻王傻妞也就沒有阻止。
不等顧墨走出兩步,蕭雨樓的嘆息聲就此從屋內傳來。
“唉……顧兄果然很偏執!”
……
夜涼如水,皎潔的月光柔柔地灑下。
顧墨一個人走在無人的街道上,綠化帶的草木清香也鑽入了鼻息。
外加上貪食鬼那毛茸茸的手感,讓顧墨複雜的心情總算是平和了許多。
“什麼狗屁異人!什麼雞毛的‘極陰命格’!勞資才不管這些,老老實實地看香燭鋪賺錢才是王道!”
說完,未曾停下腳步的顧墨心裡也是一番深層的糾結。
“唉!自從回到北荒鎮,就沒有一天消停……”
自言自語的顧墨,也順理成章地想起了白毛黃仙兒的那九根金條。
自打顧墨接手了香燭鋪,基本上就沒什麼進賬,反倒是仙家出手相當闊綽。真不知道賣多少元寶蠟燭才能與之持平!
想著想著,顧墨就看到了自家的香燭鋪。伸手摸了一陣後,顧墨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貪食鬼嘴裡。
爾後,顧墨環顧四周確定沒人後,才用手搬開了貪食鬼的那嘴。
藉著燈光看去,那貪食鬼嘴裡的垃圾山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四層的鋼鐵貨架。而顧墨的三件陰司神器和手機等物,就擺在貨架最上層。
“看來這肯定是出自蕭雨樓的手筆了。”
說完,顧墨就掏出手機走進便利店裡。
沒一會兒功夫,叼著香菸的顧墨也就開啟香燭鋪大門。
咔的一聲,燈光亮起。
櫃檯前,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崖柏的茶臺。四個崖柏凳子放在茶臺之下,茶臺上坐落著一套上水機,和嶄新的茶具。
不用想,這些肯定是蕭雨樓準備的。不知道為啥,那個猥瑣的道士很喜歡品茶。
雖然逃避並不是很好的選擇,但顧墨仍舊很反感那兩個二貨的實驗。
想著想著,嘆了口氣的顧墨就燒水煮茶,順便掏出陰司神器和三本古書觀瞧了起來……
良久之後。
一個身穿純白運動衣的少年輕咳一聲,出現在香燭鋪門口。
顧墨見狀也就伸手把古書和陰司神器放進櫃檯下,抬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