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到了極點的笑聲下,屍體卻詭異地不斷抖動,竟然把上面的白布也撐開了。
又過了一會兒,那具投井的屍體就讓慢慢地站了起來。一灘水漬伴隨著腥臭難聞的氣味充滿了整個屋子。
男人見狀,雙眼瞪得和牛蛋一樣大小!無奈手腳被牢牢捆死又不能起身逃跑。
滴答~滴答~
屍體上不斷地滴著井水,男人只能看著溼漉漉的屍體,不斷地慢慢靠。
一張泡的發白的臉上相當恐怖,發脹的雙眼中滿是怨毒的血絲。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心裡最後一絲防線終於崩潰了!似乎要坦白自己犯下的錯誤。
慘白的大臉直接湊到了男人面前,男人別說動了,就連說話和喘氣都做不到。
剎那間,淒厲的慘叫聲直接傳到了屋外。
屋外惡意圍觀的孃家人各個拍手叫好。
這幾個興致勃勃偷窺的孃家人並不害怕,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們故意安排的。今晚躺在屋裡的屍體,就是由他們的兄弟李狗蛋假扮的。為的是好好地懲罰一下屋裡的男人。
可就在孃家人偷樂時,突然覺得背後陣陣發涼。他們背後竟然多了一個身穿白大褂披頭散髮的女人。
看到這裡,圍觀的孃家人頓時嚇了個魂飛魄散。哪知道身後的男人卻突然摘下了假髮。此人正是他們的兄弟李狗蛋。
圍觀的孃家人剛驚魂未定,就突然想起了屋子裡的屍體。原計劃李狗蛋半夜才會躺在屋子裡,他怎麼會知道這夥兒已經提前動手了?
頭皮發麻的孃家人聽後,頓時鬼吼鬼叫地一鬨而散。
一夜過後,屋子裡的男人也被嚇得瘋癲癲……
光是顧墨的記憶中,這樣荒唐的事情就有三起!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恐怖的事情竟然又讓顧墨碰到了。
想到這裡,顧墨也就翹著嘴角,雲淡風輕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既然你朋友馮凱被女方家人抓住。一定是被捆住了手腳吧?”
胖城管馮凱璇聽後,當即像小雞吃米一樣,連連點頭。
“對對對!而且,這處快要拆遷的院子還是我朋友馮凱家的!”
說到這裡,馮凱璇也就頓了頓,擰滅菸頭又給顧墨續了一根菸。
香菸點燃,兩人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繼續小聲交談。
“當時我朋友馮凱直接被嚇傻了,也就給我打了電話……”
聽到這裡,顧墨也就看著渾身抖如篩糠的馮凱璇說道。
“既然這樣,你怎麼不直接喊來那個道士?找我來能幹什麼?你不是還有個派出所的親戚嗎?”
聽到這裡,萬般難色直接寫在了馮凱璇的臉上。看來找顧墨來只是個下策。
馮凱璇狠狠地吸了口煙,然後嘆著氣說。
“唉!顧先生,我已經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蕭道長,無奈蕭道長還在外地。但他在電話裡直接把您的家庭住址告訴了我。我也是沒辦法啊!”
聽到這裡,顧墨越發的好奇了:‘這個蕭道長到底是何方神聖?既然並未蒙面,他又是怎麼知道我的地址的?’
就在這時,一聲長嘆傳入耳際。
馮凱璇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顧先生,再說了!雖然我家裡有個派出所的親戚,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鬧大。萬一驚了公,到最後肯定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脆響。破舊的屋子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的死寂。
四目相對之間,馮凱璇和顧墨當即心頭一緊,滿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