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如一隻任人擺佈的有靈魂的布娃娃,只有自己的思想行動卻掌握在別人手上。
看著銅鏡之中的自己被她們塗塗抹抹,很快我臉上就呈現出來了一個完美的妝容。
我不喜歡化妝,倒也不是不會,而是化妝這一事項著實需要耽誤很多時間。
我親眼看見寢室裡的姑娘們早上六點半就起床化妝,與其花費那些時間起床化妝,我更願意多睡一會兒。
因此我幾乎上都是素顏朝天,除非是躲不過去或者心血來潮才會畫個淡妝。
不得不說這兩個姑娘化妝手法真的很妙,原本土不拉幾的我在她們一番操作下竟然有了幾分小家碧玉的感覺。
原來神經質的我也可以是一個氣質溫婉的大家閨秀。
完事以後兩個人又將我“拖”到了紗幔的屏風後面,從托盤上拿起一套秀禾服。
看著她們伸過來的魔爪,我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
講真的,自從我記事以來我從來沒有在除了媽媽以外的人面前赤身裸體。
後來我上了小學三年級以後,媽媽也沒有幫我洗過澡。
可如今這兩個人好像要對我的衣服下手,我無法反抗,只能閉著眼睛等待命運的到來。
說來也奇怪,我的四肢無法動彈,但五官卻可以動。
身上一陣涼意,我知道自己已經被扒光了,一股屈辱感瞬間湧上心頭。
雖然這兩個人都是女的,看起來年紀跟我差不多,她們有的我也有,但從骨子的保守告訴我我不“乾淨”了。
一番操作之後,耳邊傳來了小姑娘清脆的聲音:“夫人,請睜眼。”
是在跟我說話嗎?
我狐疑睜開一隻眼睛打量了四周,只有我一個人和兩個侍女模樣的姑娘。
我嘗試著動了動,發現已經恢復了,於是我伸出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尖疑惑的看著她們。
兩人對視一眼輕笑了一聲:“是的夫人,您看看這身衣服還滿意嗎,若是不滿意的話我們現在就拿去修改。”
滿意是滿意,只是我當然不能表現出來,她們不顧我的感受就扒光了我的衣服,難道還不允許我有一點脾氣了。
我雙手環胸坐在銅鏡前,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兇狠,但天生的娃娃臉卻不允許我表情陰沉。
兩個侍女見我不說話,互相對視了一眼,好像在問我怎麼了,但我依舊不回答。
講真的,這樣的屈辱感沒有經過是不會知道的,在學校,雖然幾人住在一個寢室,但我們也會互相尊重對方的生活和隱私。
因此宿舍裡所有的人都掛上了窗簾,就是為了更好的保護隱私。
“夫人,您是不是不喜歡?這裡還有好幾套,不如您試一試,看看您最心儀哪一套,到時候一併送到您家裡。”一人彎下身子貼近我的耳朵小聲說道,我轉過頭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