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對自己的魅力一向很有自信,往常進行到這一步的時候,那些男人都已經急不可耐了,冷靜和理智全都被拋在腦後。
可眼前的安樂卻像是根木頭,冰冷且堅硬。
‘莫非,他其實有難言之隱?’
江芸很自然的產生了這種懷疑。
‘不應該啊,身為築基修士,又有如此旺盛的氣血,不可能還有那種隱疾。’
雖然安樂表現得很生硬,很不情不願,但就此放過這個上好的耗材,江芸又有些不甘心。
於是,她眯起美目,輕柔說道。
“小安,不如你閉上眼,接下來都由我來……”
安樂心中無奈:‘這女人居然還不死心?’
‘還想搞出什麼么蛾子來?’
不過,想到這之後還要依仗對方的權勢,安樂也不好直接和她翻臉,只能說道。
“江道友,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有什麼事不如明天再說吧。”
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不行,你不能走。”
眼見著到嘴邊的鴨子要飛了,江芸有些急了。
元嬰的氣息微微施展,差了兩個大段的安樂自然沒法反抗。
江芸的強硬只維持了短暫的一秒,氣質很快便軟了下來,雙眼霧氣朦朧的盯著安樂,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你別走好不好,就在這裡陪我一個晚上。”
“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的。”
她心裡胸有成竹;‘哼,我就不信你這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江芸以過去數次種下“炎種”的經驗,早就總結出一套自己的理論經驗。
‘大部分男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
‘尤其是我這種身份較高的人,偶爾的服軟才會更有反差感。’
另一邊,安樂心中暗自冷笑:‘我信你個鬼。’
這種套路他見得太多了,誰會相信只蹭蹭不進去這種話呢?
但是,江芸展示出的元嬰氣息,也讓安樂感到些許無力。
‘形勢比人強啊……’
眼下,安樂只能忍辱負重,再忍耐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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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半夜時分。
房間內都保持著微妙的平靜。
江芸似乎真的言而有信,只是睡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而沒有動手動腳。
安樂索性閉目冥想,默默運轉靈力修行。
就在安樂以為能平安度過這夜晚、有些放鬆警惕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心中立刻警鈴大作。
幾乎在同一時間,小小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小心,空氣裡有毒。”
安樂心中一肅,表面上還裝作毫無察覺,就連呼吸的頻率都不敢變動。
元嬰修士的靈識無比敏銳,連呼吸都瞞不過她。
不過,安樂的肺部經過數次推演,早就和常人差異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