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面露諂笑,恭敬說道。
眼眸散發金光的夏景年微微一笑:“我今日還要修行,就不飲酒了。”
築基修士將酒水排出體外,無疑輕而易舉,他只是單純的不想喝而已。
只是現場沒人敢於說穿,那敬酒之人更是歉然道:“是我冒昧了,我自罰一杯。”
喝下酒後,就灰溜溜的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秦樂悶悶嘆了口氣,豔羨的看向夏景年附近,那裡都是世家子弟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
他當然也想混入那種層次的交際圈,只是他一個庶出的公子,又沒掌握太多的資源,被瞧不上也是自然的。
這是一個世家子弟間的小型聚會。
六大家族的人都有一些會來參加,互相交換情報、資源,部分精品法器、丹藥、功法,也會在這裡售賣,其中形成了不少的小團體。
毫無疑問,夏景年所在的小圈子,是秦樂這些人做夢都想擠進去的。
“說起來,秦樂,你兩天前不是想給那得罪了夏兄的安樂找點麻煩嗎?結果怎樣了?”
旁邊有好事者問道。
秦樂臉色一黑,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出現了一點小紕漏。”
至今,秦山都還沒能回來。
秦樂不難猜出,他多半是死了。
而秦樂還不敢向族內說明此事,修改傳送法陣,哪怕在世家中,也是十分忌諱的事情。
他想借此討好夏景年沒成功,反而還丟了一名忠心的奴僕。
正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又有人問道:“話說回來,他的師門該不會因此報復你吧?”
“我聽說,那一脈的修士,都很……”
秦樂冷笑一聲:“他們敢?”
他還真沒擔心過這一點。
在秦樂想來,安樂師門一共才五人,頂天了三個元嬰,一個化神。
和秦家根本沒得比,哪裡有膽量報復。
再者說,秦樂也沒覺得自己做得很過分,只不過是添了點麻煩,反倒是他這邊還死人了。
不遠處。
聽到這些話的夏景年,心中嘲諷想到:‘真是愚蠢。’
‘連我都不敢正面觸那幾人的黴頭。’
他搖搖頭,便不再管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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