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習的涼意,讓這座繁華的城市,多出了幾分詭異的感覺。
“把他帶回去後,只要關起來就行了,然後等我過去。”傑拉德說道:
“沒有我的命令,不能對他動手。”
“明白!”
交代完要說的事,傑拉德拿著雕像,上了前面的一輛車。
莫里奇押著林逸,上了後面的車。
車輛緩緩開動,但在路口的時候,傑拉德拿著雕像離開了,並沒有和莫里奇同行。
車內的林逸,陰沉著臉。
在這之前,他沒想到傑拉德會拿著雕像自行離開。
這並不符合他的身份,更容易讓人起意。
與此同時,傑拉德的車,已經脫離了林逸的視線,駛向了另外一條路。
而在他這輛車裡,除了司機之外,並沒有其他人。
“這事幹的漂亮,我想組織上會非常高興的。”
說話的人,是開車的司機。
他說話的口氣,就像是老朋友開玩笑一樣,面對位高權重的傑拉德,似乎沒有任何不適。
“你要知道,我是廢了天大的力氣,才把他抓住的。”傑拉德點了根菸說:
“面對一個年紀輕輕的人,就這樣興師動眾,對我來說,這是件很丟臉的事。”
“他是林景戰的兒子,他們的身體裡,都留著罪惡的血,無論花費多少力氣,只要能打敗他們,都是值得的。”
“是啊……”
傑拉德靠在椅背上嘆息了一聲,“全世界的人,都以殺掉林景戰為榮,但這麼多年,卻沒人能做到這點。”
“就是因為有這樣的人存在,這個世界才有意思。”
司機慢悠悠的開著車,如同詩人般感慨。
“你看這個世界,有人忙著賺錢,有人忙著生活,還有無數的人,死於戰亂和饑荒,咱們卻能在背後,操控這個世界上,甚至能決定這些人的死亡時間,這讓我享受到了如上帝般的快感。”
“呵呵……”
傑拉德的嘴角露出了笑意,似是在對話中,找到了同樣的樂趣和快感。
“在前面的路口停一下,你把雕像送到寒國吧,我就不跟著了。”
“沒問題。”
車在馬路上行使,就像是通往黑暗國度一樣,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而在車正前方的路上,出現了一個橫杆,上面掛著各式各樣的攝像頭,以此來檢查違規的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