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夫聽說有上門的病患,喜滋滋的就跑出來了,不過一看到來人的穿著,整個人又緊張了起來。
“東家,這......”
白婉清沖他點了點頭,“只要吃五穀雜糧,總會有些不舒服,不論什麼身份,你不用怕,只管看就是了。”
鄭大夫畢竟不是沒長毛的毛頭小子,他之前開醫館的時候也沒少給大戶人家看病,所以稍微定了定神,便走上前了。
鄭大夫讓男子伸出手,男子笑著將手腕露了出來。
鄭大夫將手指搭了上去,可是聽著聽著眼神便開始不對了。
男子笑問,“大夫,您看我這病可嚴重?”
鄭大夫愣了愣,他該怎麼說,這男子根本就沒病啊!健康的很啊!
可沒病為什麼要來醫館呢,難道是特意來找茬的?
鄭大夫有這樣的擔憂也不為奇,誰讓他之前實在是被房家陷害的狠了。
鄭大夫支支吾吾的樣子,惹得男子有些不快。
“鄭大夫,有什麼話你就說吧!”白婉清自是察覺男子的不簡單,她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她也在心裡有了防備。
“這位公子的脈鏗鏘有力,節奏分明,倒不像是有疾之人。”
男子聽完哈哈一笑,將手抽了回來。
他站起身,向白婉清抱拳,“夫人,是在下失了分寸,您別見怪,今日我來不是看病的,就是想認識認識夫人。”
鄭大夫這會兒真想捶死這個小子,他的一個玩笑快把鄭大夫給嚇的心髒病都要犯了。
白婉清看了眼男子,然後說:“那不如我們就裡面說吧。”
白婉清帶著男子來到了前堂的一個偏房,男子將小廝都留在了外面,偏房裡除了白婉清和瑞心,就沒有其他人了。
“夫人,在下京都楊衍,之前在京都就聽聞林大人的夫人,是一位醫術極好的大夫,所以今日才來拜訪,敢問在下沒有打擾到林夫人吧?”
楊衍彬彬有禮的說道。
“打擾倒是算不上,就是不知道楊公子來找我夫君,是有何事?”
白婉清開門見山的問道。
楊衍笑了笑,“夫人您誤會了,林兄去年在京都考試的時候,我們算是舊識,這次來也只是見見面,倒沒有什麼所求。”
“哦!那既然是夫君的朋友,婉清自然是歡迎的。”
“只是夫君他現在還沒有下衙,你看......要不改日,他休沐的時候你來家裡做客?”
楊衍笑笑說:“那自然是好,可嫂嫂你現在也別趕我啊!”
“你就不想知道林兄去年在京都的時候有多風光嗎?我可以跟您講一講。”
白婉清:......她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