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異象出現,就像是讀書人抄寫詩文修煉的場景一樣。
平平無奇!
“好!”
孫文宴心情大好,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去,心中嘀咕:“我還以為真的要寫出才氣貫州的詩詞了……想想也是,連書院夫子都難以寫出這等詩詞,一個窮書生怎麼可能做的出來?道術失竊……說不定真跟他有關係!”
林亦落筆,後退兩步,朝著陳晉北拱手道:“陳夫子請過目!”
“……”
陳晉北有些淡淡地失落,居然不是新的才氣貫州的詩詞?
這就江郎才盡了?
但他湊過去一看,立馬忍不住讚道:“好字!有名家之風!”
陳晉北看到這句熟悉的詩文,心中再也沒有任何懷疑。
這字。
這詩文。
跟銘刻在平洲書院文碑上的那首銘碑之詩,簡直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平洲書院這次如果能夠進入鎮國聖院,真的就是林亦抬進去的。
不過。
陳晉北的目的不是這個,他想要新的詩詞,而且最好是才氣貫州的詩詞。
這有助於他突破當前的境界。
“本官看看!”
孫文宴此刻也湊了過來,看著宣紙上的詩文,下意識念道:“書山有路……”
恩?
怎麼這麼熟悉?
陳晉北昨天似乎對他說過,要用這句詩文,破林亦的文道之心。
可現在……林亦他竟然寫出來了。
孫文宴看向陳晉北,道:“陳夫子,這詩文……”
“跟你沒關係!”
陳晉北小心翼翼地將宣紙捲起來,不動聲色地收進袖袍當中。
咳~
輕咳一聲,看向林亦道:“這句詩文還不足以證明,重新再寫吧!”
“……”
林亦沒想到書院夫子這麼不要臉。
不足以證明?
那你收起來幹嘛?
還想再白嫖一首新的詩詞?
“暫時沒有靈感,寫不出來!”
林亦果斷搖頭,看向陳晉北道:“夫子既然說不足以證明,為什麼還要收藏起來?”
“留作紀念!”
陳晉北不得不承認林亦的文道天賦,問道:“什麼時候有靈感?”
林亦道:“心情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