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非,等你好久了,可算捨得從那逍遙教出來了!”
陳知非立馬警惕的拿起自己的刀問:“你們是誰?”
“你得罪了誰自己不知道麼?”
得罪了誰,他想起昨晚無疾兄說的寇永豐,而且這場景上次得罪了寇銳志他也經歷過一次,不愧是父子,都是一樣的小人!
陳知非咬牙問:“你們是寇永豐的人?”
“少廢話,受死吧!”
那人說完一個眼神示意,四人齊齊出手。
陳知非下意識的要上前對戰,腳往前走了半步才想起自己此時使不出內力。
好在雖然內力用不出來,但身手還在,陳知非狼狽的躲著攻擊。
而護送陳知非的人為了保護好陳知非一個人扛住三個人的攻擊,此時也有些狼狽,眼看著兩人快要不敵,身後飛來一人。
“敢在我逍遙教的地盤動手,找死!”
齊無疾說完一掌拍出,圍攻四人齊齊飛了出去。
見齊無疾來了,四人不敢繼續糾纏,爬起來就全力往樹林深處跑,一會就沒影了。
齊無疾沒去追,而是扶起坐在地上的陳知非說:“我怕有人想要在山腳埋伏你,特意趕來檢視,沒想到正好遇上了。”
陳知非揉著摔痛了的屁股愁眉苦臉的說:“你猜得沒錯,果然是寇永豐的,和他那個弱智兒子一樣小心眼。”
齊無疾嘆了口氣再次勸道:“你現在用不出內力,實在太危險了,還是就留在這吧,等內力恢複了再說。”
陳知非猶豫著說:“這...好吧,還是聽你的吧。”
經過這一遭,他覺得還是無疾兄說得有道理,雖然再待在這有些尷尬,但小命重要。
他又跟著齊無疾回了逍遙教,準備先寫一封信回去給殿下說明一下自己的情況。
齊無疾倚在門口看著寫信的陳知非,嘴角上揚心情頗好。
等陳知非寫好信後,齊無疾吩咐人幫他送去了金鄉郡的驛站,順便讓人去請擅長這方面的大夫給陳知非看看。
等人都離開後,屋內只剩下兩人,陳知非遲來的感覺到了尷尬,齊無疾卻十分自然的上前拉起陳知非的手說:“受傷了,擦點藥吧。”
陳知非看著手上血都沒怎麼出的傷口,使勁將手往回拽,不甚在意的說:“一點小擦傷,沒事的,不用擦藥。”
齊無疾沒理他,自顧自的去拿了一瓶藥過來給陳知非擦,陳知非臉色微紅,實在有些不習慣這樣的無疾兄。
看著陳知非滿臉的不自在,齊無疾問:“以往睡一起都沒見你不自在,怎麼現在擦個藥都不情願?”
陳知非聽得臉色更紅了,憋出一句:“那能一樣麼?”
齊無疾輕笑一聲,十分滿意陳知非這回答,仔仔細細給他清理好了傷口擦上了藥才放開陳知非的手。
“我有些事務要處理,你要跟我一起麼?”齊無疾站起身問。
陳知非連忙搖頭說:“不了不了,我還有點事。”
齊無疾聽了點點頭走了,陳知非緊繃的身體總算放鬆了下來,無所事事的出門到處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