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非幾下踹開擋在齊無疾身前的人,走到齊無疾面前將齊無疾護在身後,看著羽嵐問:“就是你帶頭欺負我兄弟?是不是也是你把我兄弟綁架過來的?說,你們綁架我兄弟想幹什麼!”
“哈?”羽嵐聽了陳知非的話停下了手中的攻擊,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齊無疾,不可置信的問:“我綁架他?”
陳知非上下打量了羽嵐一下,重重的哼了一聲說:“看你這打扮就不像什麼好人,是不是看我兄弟長得好看,想綁來做你的壓寨夫郎?”
羽嵐覺得陳知非這人滿嘴瘋言瘋語,不想再同他廢話,手中木棍抬手就是一掃。
齊無疾在陳知非身後小聲提醒他:“她那木棍有毒,不能觸碰傷口,你小心。”
陳知非聽了點了點頭,冷笑一聲說道:“用毒的,果然不是好東西!”
上次他就差點被那殺人和尚用毒陰了,要不是他一做好了準備死的就是他了。
他手腕一翻,手中的刀在身側一擋,接住了羽嵐的木棍,正要出手,就聽身後齊無疾哇的一聲,陳知非轉過身,就看到齊無疾吐出一大口黑血。
他一驚,就感覺後背一重,齊無疾俯身趴在了他的背上。
齊無疾趴在陳知非背上,腦袋靠在陳知非肩頭,十分虛弱的指著瑟瑟發抖躲在一旁的戈奇說:“離開時帶上他一起。”說完整個人徹底失去知覺暈了過去。
陳知非一驚,大喊了幾聲無疾兄,齊無疾絲毫沒有動靜。
陳知非著急知道齊無疾狀態,再也沒有心情和羽嵐打鬥了,一把背起齊無疾,瞪了羽嵐一眼說:“先放你一馬!”
他說完避開了羽嵐的攻擊,幾步沖到戈奇面前,一把拎起戈奇就往外沖。
羽嵐想要追上陳知非,然而她輕功不如陳知非,沒一會就被陳知非遙遙甩在身後,氣得她一棍打在了身旁的樹上。
陳知非帶著兩人一路沖出了逍遙教,匆忙下了山趕回了金鄉郡。
他帶著兩人直接沖進了金鄉郡唯一的醫館,將戈奇丟到一邊,著急的指著自己身後的齊無疾說:“大夫,你趕緊看看他怎麼了,他吐了好大一口黑色的血!”
大夫聽了連忙招呼陳知非將齊無疾放下給他把脈。
把了半天,大夫又翻了翻齊無疾的眼皮,然後又看舌苔,最後搖搖頭滿臉慚愧的說:“抱歉,老夫能力有限,實在看不出這位公子是怎麼了,只是他身體在快速衰弱,怕是最多隻能再撐兩個月了。”
陳知非十分著急,正要讓大夫再好好看看,一旁被陳知非遺忘的戈奇虛弱的開口了:“他這是毒氣攻心,普通大夫看不出來的。”
陳知非立馬激動的抓著戈奇問:“你知道些什麼?”
這一抓,他察覺道不對,收回手一看,滿手的鮮紅,他這才察覺道戈奇也受傷了,連忙放開他對大夫說:“大夫,他也受傷了,你趕緊給他也看看。”
戈奇自覺的脫下上衣讓大夫為他檢視,心裡則在盤算著該怎麼跟陳知非說。
陳知非闖進逍遙教後的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從陳知非的話語間,他發現自己好像判斷錯了一件事,那就是陳知非可能根本不知道教主的身份。
陳知非在一旁催促道:“你趕緊說啊,無疾兄他到底怎麼了?”
戈奇斟酌著用詞問:“這一切和他的身份有關,你知道他的身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