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相夫教子,感覺幸福指日可待了!
她只覺得內心激情彭拜,而黑暗給了她勇氣!她忍不住側了側身,輕聲問道:“吉原君,你睡了嗎?”
吉原直人也側了身子,在黑暗中對著她,小聲笑道:“沒有,怎麼了,美樹?”
桃宮美樹睜大了眼睛想看清吉原直人的臉,但卻只能看個模模糊糊的輪廓,伸手想觸控他又不太敢,小聲說道:“沒什麼,吉原君。”
接著她聲音有些發顫但十分認真地說道:“謝謝你,吉原君,今天是美樹人生中最高興的一天!”
吉原直人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無奈道:“其實吧,美樹……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桃宮美樹輕輕搖搖頭說道:“我不會後悔……”她話中滿滿都是羞意,“吉原君就是我要找的人。”
這話顫人心絃,就是再鐵石心腸這會兒也化成繞指柔了。他在黑暗中看著微微發著抖的桃宮美樹,忍不住伸出了手想給她一些勇氣。
桃宮美樹正又羞又怯,只覺小手被一隻大手輕輕握住了。她身子一顫,覺得這隻大手灼熱非常,但她捨不得鬆手,寧可被燙死也要緊緊牽著,而吉原直人一握之後便想縮手回去,桃宮美樹不肯鬆手,竟然順著他的手過來了。
吉原直人下意識掀起了被子,頓時香玉滿懷,鼻尖全是熟悉的、如同桃子成熟的香甜氣味。
他下意識便吞了口口水,而桃宮美樹縮在他懷裡,如同一隻發抖的小喵喵,但黑暗成了她最好的保護色——她感受著吉原直人溫暖的懷抱,那熟悉的安全感,戰慄著問道:“我……我是吉原君的女朋友了嗎?”
她看不見吉原直人,但吉原直人勉強能看清她。吉原直人望著桃宮美樹秀麗的臉上那微帶擔憂、怯懦以及期盼的表情,忍不住猶豫了一下——找一個喜歡自己的人好呢,還是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好?
但他看桃宮美樹臉上的擔憂之色越來越濃,抖的也越來越厲害了,頓時將雜念和惆悵輾成了粉末——這已經是早有決斷的事了,為什麼事到臨頭還要猶豫?
他輕吻著桃宮美樹的額頭,低聲笑道:“我們交往吧,美樹!”
一瞬間,桃宮美樹的心臟如同炸裂開了一般——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了,沒有任何疑問的女朋友了!
她幾乎眩暈了過去,只感到吉原直人的吻從額頭落到了她的鼻尖,最後含住了她的唇。她鼓起勇氣,生澀但竭盡全力的迎奉著,任由吉原直人貪得無厭的挑弄她的舌尖,拔開了她的純棉睡衣,將她的小乳豬緊緊握在手中。
這一吻彷彿天長地久!
許久之後,桃宮美樹幾乎癱軟成泥,全身軟若無骨卷在吉原直人懷裡拼命喘息。她感受著吉原直人還有她光滑後背上來回撫摸著的大手,抖得更厲害了——她覺得快要暈過去了,但她默不作聲!她是願意履行女朋友義務的,無論吉原直人怎麼對待她都可以!
她用力向吉原直人懷裡擠去,恨不能溶化在他身體裡面。
與此同時,西九條琉璃開著她的車進了家裡的地下車庫,滿臉都是疲憊之色。她雖然被調了職,一時與升職無緣了,但她也沒有自暴自棄,去把工作應付了事,而是依舊兢兢業業——人人都說後勤裝備是冰箱,只能熬資歷,她是不信的,她還是想升職!
一個人在順境中表現得好並不算什麼,只是逆境中能夠挺立不倒,那才是真正的強者!這是她的人生格言。
她加班到了接近午夜才回來,準備在熟悉了情況後看看能不能給東京都警視廳搞搞後勤改革。她乘電梯升到了主宅,立刻有僕人迎了上來,恭敬地問候:“小小姐,您辛苦了!”
西九條琉璃默默點頭,目光望向僕人捧著的花,問道:“是給我的?”
“嗨,今天下午送來的!”
西九條琉璃接過了花,捧著輕輕一嗅,嘴角露出了一絲柔和的微笑。她輕輕數了數,七支鬱金香,心中想了會兒鬱金香的花語,但她對這種普通女孩子倒背如流的東西偏偏沒上過心,想了一會兒一無所得。
她從花束中抽出了卡片,掃了一眼果然是吉原直人,只見上面寫著“這是回禮,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
她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她情人節只寄出了一份巧克力,當然,是義理巧克力——能勉強算是她朋友的只有吉原直人了,這可以算是聽過她抱怨的唯一男人。
她抓過他,他打過她,她罵過他,他幫過她,很奇怪的朋友!所以她寄了巧克力,算是一種另類的感謝。
她輕輕撫摸著鬱金香,捻了一片花瓣放到了嘴裡,輕輕嚼著,然後在僕人訝然的目光中抱著花束回房了。
那傢伙還算有點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