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答應了吳雪霞,找機會策反貞明公主,不過韋寶是真的不太上心,主要覺得機會不大,而且韋寶是那種抹不太開面子的人,搞銷售出身的人,也不是每個都皮厚的。
一面是很渴望透過策反貞明公主,從而獲得一堆聯合起來反對自己的兩班大臣的罪證。
一面又不好意思下手。
這真的是一種煎熬。
四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具宏和申景搷、李元翼、金瑬等聯合起來反對韋寶的重臣則躲在宮殿的一處隱蔽角落的屏風後面暗中觀察情況。
“這樣不行,公主殿下和韋寶幾乎說不上話。”金瑬輕聲道:“得讓殿下走,先留下趙貴人聯絡韋寶與公主殿下,讓韋寶與公主殿下多說話,然後趙貴人再借故離開,留下韋寶與公主殿下單獨說一會兒話才行。”
具宏點頭,認可了金瑬的說法,無聲的招手示意一名太監過來,將金瑬的建議對那名太監說了:“你去將我們的意思寫個小條子,偷偷呈給殿下!”
那太監輕聲答應一聲,然後就去寫條子去了。
李倧和趙貴人暗中看過條子,也覺得一幫大臣的主意不錯。
李倧遂打個哈氣道:“太傅,我有些犯困,先去洗漱一下再來,你慢慢喝吧。”
韋寶有些想走了,“不早了,就這樣吧?你要是困了,就不用回來了。”
“不行不行,這才喝了不到半個時辰而已,怎麼能這樣讓太傅走?”李倧急忙道。
趙貴人也急忙撒嬌:“太傅大人,是不是嫌我話多呀?那我不說話了。”
韋寶呵呵一笑,沒有再堅持。
韋寶最大的毛病是色,雖然被吳雪霞、趙金鳳這種美女將眼光拔得很高,但是遇到心儀的妹子,還是很心軟的。
尤其是趙貴人這種風騒會撒嬌的妹子,對韋寶的殺傷力更大。
如果是選長期物件,韋寶肯定選貞明公主這樣的。
但是如果只能玩一次,而且只能從貞明公主和趙貴人之間選一個人,只能玩一次的話,韋寶知道自己會毫不猶豫的選趙貴人嚐嚐鮮。
李倧出去之後,趙貴人更是直接從居中高位下來,坐到了韋寶的身邊:“太傅大人,殿下酒量不行,你千萬別見怪呀。”
“呵呵,不會,喝酒這個事情,還是要量力而為。”韋寶笑道:“我也有點喝多了。”
“哪裡有啊?太傅大人臉色都沒有變。”趙貴人掩口一笑:“現在一定認得出宮的路,我要喝到太傅大人忘了出宮的路才讓太傅大人走。”
韋寶呵呵一笑,暗忖你還真會撒嬌,這裡是朝鮮王宮,你是李倧的女人,朝鮮真的這麼開放?君主的女人能這麼勾引男人嗎?“怎麼能不認識出宮的路?只有一條路不能選擇——那就是放棄的路;只有一條路不能拒絕——那就是成長的路。”
趙貴人噗嗤一笑:“太傅大人真有意思,隨時隨地都能說出這麼多大道理。”
“有嗎?”韋寶笑道:“我看朝鮮的上層社會,男女都是面無表情的,你這樣愛笑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我笑起來好看嗎?”趙貴人用媚眼一瞟韋寶。
韋寶又是呵呵一笑,沒有回應趙貴人赤果果的勾引,以韋寶的閱歷,自然不會被一個女人隨便開開玩笑就當真,更何況,這裡是朝鮮王宮,又不是什麼風月場合。
韋寶還是很警惕的,雖然朝鮮王宮不太可能有人對他不利,因為韋寶相信朝鮮人不敢在王宮中動手,那樣的話,不管自己是怎麼有事的,朝鮮人都理虧,都將被強大的天地會撕成一片片的雪花!
“坐過來吧?公主殿下,我們坐在一起,方便說話,坐那麼遠,說話還得提高嗓門。”趙貴人見韋寶沒有回應自己,並不以為意,而是轉而撮合韋寶與貞明公主。
“不要了,我就坐這裡。”貞明公主粉臉一紅。
趙貴人對韋寶一笑:“太傅大人,我父親是京畿道的訓練大將,我家也是正宗的朝鮮貴族,我的兄弟姐妹們也大都是不苟言笑的,但我偏偏愛笑,人要是每天都只能帶著面具生活,是不是太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