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種活招牌。給玻璃打廣告了。
只可惜推廣程度,還是不如韋寶之前期許的那麼厲害。看來什麼事務要讓人接受,都得有個過程。
“還早呢,公子昨日喝了那麼多酒,再睡一會吧。”王秋雅聽見韋寶起床,急忙過來服侍。
“不睡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韋寶呼的一下子做起來。
在王秋雅的服侍下,束髮、洗漱。穿戴整齊:“讓人準備一下,我要去見祖春才。”
“是,我馬上讓人備車,公子先吃飯吧?”王秋雅問道。
“不吃了,也不用備車給我,讓人現在就去請祖春才過來,我要在海商會館請他。”韋寶道。
王秋雅哦了一聲,“我這就去辦。”
韋寶昨晚上宴會的時候,就一直在思考,怎麼樣才能必中秀才!
以他目前的見識,覺得毫無希望,只能請教祖春才了。
否則,他做事很講究保密性的,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透過手段得來的科舉功名,傳出去怕不光彩。
韋寶知道院試第三場,主要考的是策論。
策論本來是要考查考生博古通今的能力,需要考生通讀史書,以及當朝政書。可隨著發展,考生們只讀《文獻通考》,《大明會典》。一古一今來應付。
甚至有背作文考場謄抄的。據《雙槐歲鈔》記載,狀元毛澄的殿試策論被丘浚發現抄襲“至面檢毛修撰澄廷對策,多出《小學史斷》,全無自得”
既然有出題範圍,那麼自然就出現了考生對題目的“預測”。
據朱國楨的《湧幢小品》記載“黃學士葵陽洪憲。未試前。儗科場題。十中七八。不知何靈至此。”
不僅如此,明代商業出版十分重視科舉文章。
明代人稱之為“時文”。
所以常有人背誦時文來應付科舉。
顧炎武本人在日知錄中就對這中風氣進行了批評“夫昔之所謂三場,非下帷十年,讀書千卷,不能有此三場也。今則務於捷得,不過於《四書》、一經之中擬題一二百道,竊取他人之文記之,入場之日,抄謄一過,便可僥倖中式,而本經之全文有不讀者矣”。
“今日科場之病,莫甚乎擬題。且以經文言之,初場試所習本經義四道,而本經之中,場屋可出之題不過數十。富家巨族延請名士館於家塾,將此數十題各撰一篇,計篇酬價,令其子弟及僮奴之俊慧者記誦熟習。入場命題,十符八九,即以所記之文抄謄上卷,較之風簷結構,難易遇殊,《四書》亦然。”
擬題這一現象表明科舉在實施的過程中已經越來越偏離最初的願望,變的僵化。也使一部分人從中找到的作弊的方法。
明代科舉中的“貼卷”
明代科舉的格式,科舉的發展過程中慢慢的開始變為從注重內容,變成注重格式。逐漸開始出現了一些考試規矩,對於不符合格式的科舉試卷就開始有了懲罰——貼卷。就是把犯錯的卷子貼出來懲戒。
哪些試卷會被貼卷呢?其實都是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比如試文塗抹,順序顛倒。還有就是所謂的“七夫,七蓋,七甚”。
這是什麼意思呢?
“夫,蓋,甚”都是文言文中的語氣助詞,也就是說如果這些字在文中出現七次,那麼就會被貼出。
晚明趙維寰回憶自己鄉試時,寫完卷子準備交卷,不過當時的收卷人員正在封“書經卷”讓他稍等。他便展開自己的卷子檢查,發現自己卷中用了七個“夫”,急忙拿筆將其中兩個改成“蓋”這才免於“貼卷”。
韋寶倒不擔心自己會考不出來,憑他有手機,存了一大堆策論範文,考出來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關鍵沒有把握能透過啊。
祖春才每天不是很忙,也不是很閒,主要工作是協助知府祖光耀處理公務。
但到了飯點,祖春才向來是很忙碌的,永平府便為遼西大部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少不得時常有人請客吃飯送禮啥的。
找知府之前,首先要找他,所以,祖春才的飯點,基本上都是有著落的。
祖春才很快就到了,見面便笑道:“韋公子,知道我這頓推脫了多少人嗎?有四家提前打好了招呼,都要約我吃飯。”
韋寶急忙拱手相謝道:“知道知道,祖大哥貴人事多,能請到祖大哥,這是我的面子呀。讓那些人多等一餐吧,反正要求著大哥的人,肯定還會等著的。”
祖春才聽聞,一臉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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