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蕊抬起明眸,撲簌簌的眼神,誠摯道:“公子想讓蕊兒侍寢麼?蕊兒不求名分,公子若不想要,我也不會懷上孩子。”她已經將韋寶顧忌的兩件事都考慮進去了。
韋寶心中大動,放著徐蕊這麼美貌的女孩,才16歲呀,16歲的花季少女,花苞初放,正是女孩子最美麗的時間段。
他早就想睡徐蕊了,只是不願意自己今生的第一次給一個‘不乾淨的身子’,才一直強忍著。他絕沒有瞧不起看輕徐蕊的意思,純粹是處女情懷,因為上一世第一次碰的女人就是雞,這一世,極想忍一忍,根心愛到相與之結為夫妻的女孩來第一次。現在韋寶已經有明確的人選了,芳姐兒和趙金鳳都可以,趙金鳳在韋寶心中的可能性佔到了九成,芳姐兒佔到了一成。
至於這第一次是在婚前還是婚後,作為穿越巨的韋寶,就沒有這種心理負擔了。現在若是將眼前的徐蕊換成是趙金鳳與自己獨處,他會毫不猶豫的撲倒。
徐蕊見公子看著自己,但沒有吭聲,便明白公子是嫌自己‘髒’了,眼圈微紅,急忙收回目光,去幫公子擦腳,並輕聲道:“好了,公子早些歇息吧,壁爐還要再燒旺一些麼?”
韋寶自然知道徐蕊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好不糾結,衝動的便想現在就把徐蕊留下狠狠的‘操作’一番。第一次是不是跟處女,有啥關係?天底下有幾個處男第一次是跟處女的呢?
“蕊兒。”韋寶握著徐蕊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徐蕊芳心怦怦直跳,羞紅粉臉,和韋公子靠坐在一起。
“蕊兒,我沒有嫌棄你在青樓待過,否則也不會把你贖回來。”韋寶道:“我只是不想委屈你,我想將來娶你之後,才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嗎?”
“嗯,明白的,公子對蕊兒真好,蕊兒剛才是怕公子如果很想要女人,才那麼說的,蕊兒不在乎是不是要等到成親,反正蕊兒今生今世便只是公子一個人的女人。”徐蕊再次表白心跡道。
“我明白,我明白。”韋寶感動的將徐蕊摟緊,更加憐惜她。
徐蕊溫柔的靠在韋寶的肩頭,輕聲道:“我什麼也不求,只求每個月能這麼跟公子抱一抱便心滿意足了。”
此時王秋雅已經回來了,本來王秋雅和範曉琳都要陪芳姐兒睡覺的,迎賓館的床鋪夠大,三個女人睡在一起綽綽有餘,但是範曉琳和王秋雅都有點擔心讓徐蕊和韋寶獨處,會‘出事’,兩個人隱晦的商量了幾句,範曉琳讓王秋雅先回來了。
雖然兩個人說的很隱晦,但是芳姐兒還是能懂,不由的便知道韋寶和三個貼身丫鬟都沒有發生過什麼呢,既覺得韋寶守禮,不容易,也暗暗的被範曉琳和王秋雅的小心機逗的好笑。同時,芳姐兒對韋寶的印象,又上了一個臺階,一個男人既能守住禮節,不隨便採摘身邊手到擒來的美女,這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身邊的美女對韋寶又這般愛憐,誓死相隨,這就更不容易了。芳姐兒見過太多豪門大戶的公子哥身邊的美貌丫鬟,可從來沒有哪個公子哥能有範曉琳、王秋雅和徐蕊這般的丫鬟,別說三個,一個也不可能,她們對韋寶的感情,讓芳姐兒體會到了愛情的魅力。
王秋雅看韋寶臥室外間,徐蕊的床上沒人,便去看韋寶睡了沒有,如果徐蕊正在服侍韋寶洗臉洗腳,她便去幫忙,正聽見兩個人說話,芳心大跳,便停下了腳步,雖然看不見門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王秋雅感覺兩個人此刻應該是抱在一起了,否則徐蕊不會說只求每個月能這麼跟公子抱一抱便心滿意足了的話。
王秋雅暗忖這個徐蕊真是藏得深,平時一點看不出來和小寶有這麼噯昧啊。她很想開門去看,但可惜韋寶的房子都是實木精製而成的,非常紮實,而且門上連一點縫隙都沒有,隔音很不錯,想往裡看,更是沒有機會,如果開門,木頭的門肯定會發出聲音的,到時候如果兩個人正在做什麼,肯定尷尬。
王秋雅想走開,又捨不得,不由自主的附耳偷聽,預備聽見徐蕊往門這邊來的腳步聲,便趕緊上床假寐。
韋寶摟著徐蕊,輕柔的撫摸,想著怎麼解開這個難題,他既想要和徐蕊歡好,又不想把第一次給一個做過‘雞’的妹子,思索片刻,不由計上心頭,暗道自己以前實在是太蠢了,既然徐蕊什麼都肯為自己做,自己不管讓她做什麼,她都不會不高興,那何不既讓她高興,也讓自己高興呢?
想到這裡,韋寶激動的握著徐蕊兩條柔嫩的手臂,看著徐蕊的眼睛:“蕊兒,要不然,你幫我放出來吧?用嘴。”
噗!
雖然王秋雅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但是韋寶這話太過直白,她和範曉琳偷偷的也沒有少談論男女的事情,自行領悟了不少東西,大概能明白韋寶說的‘用嘴’,‘放出來’是啥意思,頓時羞得粉臉通紅。
徐蕊的粉臉也羞紅了,嬌豔欲滴,像是熟透了的大紅蘋果,真沒有想到韋寶會提出這般要求。
這年代即便是青樓,頂多是男女之間歡好的時候,姿勢和花樣多種多樣,變化多一些罷了,頂多是弄點軟木製作的輔助工具玩樂,但是直接用嘴是不曾有的。
韋寶見徐蕊不說話,還以為她覺得自己在侮辱她,急忙道:“我也可以用嘴幫你啊,咱們互相幫助吧。”
韋寶說著,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徐蕊壓在了床上。
徐蕊還在想怎麼個‘互相幫助’呢?嗯的一聲高亢呻吟,嚇得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夾緊了,“公子,不要,不要……髒……”
“沒事沒事,我幫你擦一擦。”韋寶很是熱情拿過自己的洗臉巾,說著便去解徐蕊的褲帶。
“我……自己來……公子……等等……啊……”徐蕊酥聲傳來。
緊跟著裡面嗯嗯啊啊的聲音響起。
把外面的王秋雅直接震的捂著嘴巴坐到了地上,她三觀都被韋寶炸碎了。
王秋雅也不知道韋寶要用嘴幫徐蕊幹什麼,但是聽見徐蕊叫的要死要活的,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了滾水中,渾身火辣辣的好難受,發覺自己頓時便渾身香汗淋漓的了,緊緊的併攏兩條絕美的大腿,合緊又鬆開,又合緊又鬆開,一雙手在身上上下撫摸,卻無法消減半點燥熱感覺。
韋寶忙乎了一個多時辰,在幫徐蕊‘服務’之後,又指導徐蕊如何為他‘服務’,以前看片,羨慕而又不敢做的事情,統統教給徐蕊,恨不得現在就把手機拿出來,讓徐蕊親自觀摩學習才好。
徐蕊本來就‘很有根底’,很‘專業’,這些事情都是觸類旁通的業務,一會便熟練了,直把韋寶弄得愉悅大叫個不停,暗暗感嘆,永生永世都要做男人,大丈夫當如是,激烈的放了三次,第四次怕傷了自己身子,才摟抱著徐蕊,兩個人光不溜秋的睡去。
外間的王秋雅聽裡面沒有動靜了,才慢慢回過神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物,美眸隴上了一層霧氣,心情極為複雜,體內和心內似乎都有一股火在燃燒,兩處都得不到派遣,心情又黯淡,無奈的去洗漱休息。
徐蕊甜甜的抱著公子睡覺,到了清晨雄雞破曉的聲音傳來,才驚覺醒眼。韋寶這個甲本來是沒有活的牲畜的,韋寶這趟從關內買了好些雞鴨牛羊回來。
徐蕊怕吵醒韋寶,輕手輕腳的將韋寶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輕輕地挪開,像蛇一般拱著出了溫暖的被窩,見自己身無寸縷,又喜又羞,雖然並沒有真正意義上成為公子的女人,但是她也已經極為滿足了。接著輕手輕腳的穿戴整齊,將公子昨天晚上拋扔的到處都是衣物收拾在一起,擺放整齊在公子床頭的椅子上,又為壁爐撥了撥火,添了點這時代最有錢的大戶人家才用得起的無煙竹炭,回身看了眼睡夢中的公子的俊美容顏,心頭暖融融,滿漲喜悅感的充實一笑,才躡手躡腳的離開韋寶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