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q是怎樣産生的 ...
因為鐘原成了我的男朋友,按照慣例,他要請我們宿舍裡的那三隻狼吃飯。我問鐘原去哪裡,他想了一下,答道:“臨江閣怎麼樣?”
我擦汗,“有點貴吧?”
鐘原卻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不懷好意地笑,“木頭,你這麼著急幫我省錢?”
我……咳咳,我又羞澀了……
……
上午我只有一節課,下課之後就跑回宿舍睡覺了,一覺睡到傍晚,起床之後聯合一二四和鐘原他們集合,八個人齊刷刷地奔向臨江閣。
我們坐在包間裡,老大他們翻著選單,都不好意思點太貴的,雖然之前這些家夥口口聲聲地說要讓鐘原放血。
於是這時候路人甲在一旁給他們鼓舞士氣,“美女們別客氣啊,鐘原這家夥作為長期潛伏在我們無産階級隊伍裡的資本主義分子,活該被修理。”
路人乙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這家夥橫行霸道為害鄉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就是永遠被壓迫被奴役的一分子,今天讓我們出一口惡氣吧。”
我默默地看著路人乙,師兄,你不是一個人……
這時,鐘原攥著我的手,心情很好的樣子,他笑呵呵地對眾人說道:“跟我客氣就是跟木頭客氣。”
一句話成功引起了大家的起鬨,路人甲一個勁地說著,“不能客氣,不能客氣……服務員,把這本菜譜先給我們炒一遍!”
於是席間的氣氛就這樣熱鬧起來。大家本來就挺熟的,這會兒再客氣也真有點矯情了,因此搶著點自己喜歡的菜,路人甲路人乙兩位師兄還因為鱸魚要烤的還是清蒸的而展開激烈辯論,最後鐘原敲了敲桌子,“來兩份,一份清蒸一份烤。”
我盯著選單上那鱸魚的價格,默默地感嘆,鐘原你個敗家子……
酒菜很快上來,第一輪酒要大家一起幹掉,鐘原挨個給桌上的人倒酒,輪到我時,他只往我杯子裡倒了一點,意思意思就好。
於是在場的人不幹了,叫囂著要他給我倒滿,結果他挑眉,鎮定地說道:“我喝雙份。”
一句話引來的又是起鬨。
我有點不好意思,拉了拉他的袖子,“其實我可以的……”
鐘原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低聲說道:“就你那點酒量和酒品?脫衣服什麼的,當著我一個人的面就好了。”
我哆哆嗦嗦地擦汗,往事不堪回首啊回首……
於是開始吃菜。這裡不愧是一個燒錢的飯店,做的東西確實不錯,我一邊痛痛快快地吃著,一邊和鐘原玩著互相夾菜的遊戲,圍觀群眾表示很胃疼,紛紛提醒我們他們的存在。然而我一抬頭,正看到陸子健把一塊挑過魚刺的魚肉放到四姑娘的盤中,而眾人卻視而不見,繼續對著我和鐘原起鬨。
喂喂喂,不帶這麼選擇性無視的。>_<
開始的時候大家有說有笑地吃著,到後來完全演變成喝了。鐘原這家夥今天特別的豪放,簡直來者不拒,只要是酒,仰脖就幹。同時他還監視著我,不準我喝酒。我一碰酒杯,他就抬出“脫衣服”的事件,搞得我後來一看到酒杯就臉紅……我真是沒出息。
於是除了我之外,剩下的那六個人喪心病狂地打著車輪陣來給鐘原灌酒,開始的時候是啤酒,到後來他們覺得不過癮,幹脆換白酒……太令人發指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攔住鐘原拿著酒杯的手,“別喝了……”
鐘原揉了揉我的腦袋,眯著眼睛笑,“心疼了?”
一句話換來的是如下反應:
小二:“心疼了耶……”
老大:“心疼了啊……”
路人甲:“我胃疼。”
路人乙:“我牙疼。”
四姑娘:“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