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想把我踢出局了。”
班富傑瞳孔微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月英,你.....你說什麼傻話。”
“你不就是盼著我早點死麼?連遺囑都給我寫好了。”
他們沒有孩子,如果席月英死了,她的股權自然歸配偶所有。
“我沒有。”
班富傑扯了一下嘴角,勉強擠出一抹笑,“我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給你安排了最好的醫院和醫生,讓他們全力幫你治療。
還特意給你請了私人助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怎麼會是盼著你早點死?你幫了我這麼多,我哪裡能這麼沒良心。”
席月英看著他的眼神,從他的眼裡看到了心虛。
“你讓那個女人換了我的藥,你真把我當傻子麼?”
班富傑臉色一白,沒想到她居然發現了。
席月英戳穿他之後,情緒也沒有太大的波動,估計是失望積累夠了,她早就對眼前這個曾經的丈夫,不抱任何希望。
“你跪下來朝我道歉、懺悔,或許我可以考慮幫你。”
席月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這個時候,麻木的眼裡才多了一些仇恨的情緒。
班富傑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起,蒼白的臉上滿是冷汗。
“你似乎得罪了顧氏。”
席月英很瞭解他們那個公司,本來是不足以引起顧氏的重視。
要是失去這個公司。
他就什麼都沒了,一切都要從頭開始。
班富傑咬了咬牙。
最後還是慢吞吞地朝她跪了下來。
“月英,這麼多年以來,是我對不起你。”
席月英冷笑了一聲。
她沒有任何表示,班富傑就自己站了起來。
他從口袋裡取出秘書準備好的一紙檔案,“這是股權轉讓書,你先把手裡的股權轉給我,等我應付好顧氏,我會想辦法把股權從顧氏手裡搶回來。
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把股權還你。”
席月英可笑地望著他,“在你來之前,顧氏的人剛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