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笑了:“蠢好,蠢了,就配得上我的蠢丫頭了。”
小銀狼又發出了嗚嗚的討好聲。
寧王終於好像看到了小銀狼:“啊,這隻小傢伙,這聲音與大黃真像。”
林小寧撲吃笑了出來:“是啊,小傢伙喜歡發出狗的聲,狼小的時候是這樣嗎。”
寧王笑道:“你養的動物比人家都不同,狼本是不會這樣叫的。”
“我只養過一隻正常的,就是大黃。對了,這回大黃怎麼沒跟著你一起。”
“沒捨得帶他來,這西南疫症多,怕他得病,他在京城小陸子伺候得好好的。”
“你倒是心疼大黃比我還多。”
“我心疼大黃時,就覺得是在心疼你,我那回帶走大黃,現在想起來,就是你送我的定情物。”
林小寧又低頭笑著。
“陪我一起打西南,蠢丫頭。”
“不陪,我桃村還有一千傾地沒種呢,現在種的2000畝,還要等我回去配藥水澆地呢。”
“配藥水澆地?”
“嗯,”林小寧瞎編到底,“就這個藥水,不僅對人有效果,對莊稼也有效果,好像能增產。”
寧王笑得不行:“你還真是會伺弄,都給莊稼配藥水了,增產多少呢,我的小地主婆。”
“不知道,要秋收後才知道。”
“那秋收後,我一定把西南戰事穩下來,去桃村幫你收租子。”
“嗯,你不許穿這身衣收租子。你說兵要有兵的樣子,那地主也要有地主的樣子,你要換一身,與我的衣服配的。”
“好的。我換一身粗布大褂。”
“那倒不用,你是收租的,又不是交租的。我給你做一身金線福祿錦袍,你穿著一定好看。”
寧王忍耐不住,抱著林小寧入懷,兩人笑得直抽抽。
兩個人一直小聲聊著,笑著,如同賊人一般。做賊的感覺真好,尤其是與他(她)一起。
一直到三更天。寧王才回了自己住處。
第二天,天才亮,忘川山嶺上,又是如螞蟻一般的人,大小白在山嶺上越來越去。送去新的工具、藥丸、乾糧等……
三王瘋了,蜀王瘋狂地大罵:“西北那個狗孃養的夏國,現在也不出兵,老六死了也不出兵。馬呢,戰馬呢,到現在只給了五十萬,還有五十萬匹呢,為何不給?還有,忘川的毒物怎麼沒了?這麼多人在挖山。路堵了怕什麼,人家不要這路,從忘川中間挖直路!毒物怕什麼,人家想法轟走了,山上那疫症也不怕了,這些人是神兵嗎。為何他們不怕疫症?再等一天看看,難道老大知道老六死了,神志不清,用人堆,也要把忘川挖出路來?再探,忘川山嶺上那些毒物是怎麼撤的,疫症,怎麼就沒了。難道老大真有神助?忘川一旦夷平,這六城就再也不困了,鎮國老東西就餓不死了……
蜀王罵了一通後,喘著氣,老三遞過水盅,小聲道:“二哥,夏國那邊說是老六沒死。”
蜀王笑道:“夏國這個膽小鬼,怕要要看到老六的屍身,才敢舉國發兵吧。現在我們要重新算計。我們要守好自己的這西南之地,不可再由他們得去半座城池!老六與銀影從小一起長大,親近得很,銀影的功夫比老六高出許多,從銀影身上下功夫,夏國是算計得準的。但……再派探子,看看老六到底有沒有死,還是重傷?沒死成?六城疫情確認已控,如果老六真的沒死成,”蜀王轉而嘆道,“那我們這次設計,虧大了,什麼也沒得到,就是得了夏國的五十萬匹戰馬,後面的,夏國肯定不會再給了,我們失了六個城,還有一個碧天城成為灰燼。我們虧大發了。”
“那,現在我們如何是好?”
蜀王深思著:“守還是攻呢?老三,我們精兵有多少?”
“二哥,以我之見,還是不攻了,五十萬匹戰馬,我們只是失去了六個城,也是划算的。這六城不大,西南地界廣,我們還有近五十個城呢,我們好好守著我們的地界,好好過我們的日子就是。”
“放屁,我們不攻,他們會來攻我們,我們現在是攻也得攻,不攻也得攻了。”
“那就守城,死守,讓他們攻不下,所有兵力守城,一定不能讓他們拿下我們半座城池。既然夏國說老六沒死,等明天,如果確認老六真沒死,我們就推波助瀾,告訴夏國,他們避開我們自行算計,卻算計落空,說老六出言一年內必會滅夏,看看夏國待要如何。”老五陰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