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濃眉微蹙：“就不能是女孩？”
“女孩像你更完蛋。”周韞不加掩飾地嫌棄。
男孩像不像聞澍暫且不論，女孩也不能像，無疑點炸了他敏感的神經，摟住她的手稍稍用力，冷聲道：“我聽你這意思，沾上我的基因不論男女都得完蛋是吧？”
周韞轉過身來，看他板著臉很在意的樣子，雙臂微抬搭在他肩膀兩側，給即將炸毛的某位順順毛：“聞總基因太優秀，男孩女孩長得像你以後怕是桃花債不斷，影響多不好。”
聞澍勾了勾唇：“說得不錯，下次就這麼拍馬屁。”
周韞食指輕戳他肩膀：“我想洗澡，困了。”
他沒反對，扯過浴巾將她包裹的同時把另一條浴巾圍在腰身上，隨意打個結，打橫抱起她，重新將她安置在洗手臺上，“乖點。”
周韞看他跟哄孩子似的，給面子地點點頭，看他忙碌的背影唇微揚。他現在忙前忙後家庭煮夫的樣子若是被公司的人知道，怕是要叫不少人下巴嚇脫臼。
放好水，聞澍將她抱下來，撐臂在她兩側，腰微彎低眸打量她：“自己行嗎？”
看他樣子似乎有事要處理，周韞輕輕點頭。
他傾身吻上她額頭：“我去回個電話。”
話落，周韞目送他離開的背影，寬闊的肩膀，腰側沒有一絲贅肉，圍著白色浴巾，好身材展露無遺，若仔細瞧，還能看見背上有幾道出自她手的指甲印。
周韞瞧著瞧著自己先嗆了，匆匆收回視線，快步走到浴缸附近準備先泡個澡。
同一時刻，剛走出洗手間的聞澍瞥了眼身後的水流聲，走回沙發那兒拿起手機給宋冕回了電話。
“出什麼事了？”
“聞總，程雪君的女兒已經接回來了。”
聞澍輕嗯一聲，看宋冕沒有掛電話的意思，才問：“還有事？”
“據我們的人說，趙麗梅當時帶著孩子包了地陪車，以旅遊為藉口要對方送她到鄰市，幸而我們的人盯得緊，發現她想跑以後就報警了，警方在她行李箱裡發現大量現金。”
聞澍眼眸微眯：“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給她錢要她離開？”
宋冕不否認，將底下人彙報的訊息一五一十轉述給聞澍聽，通話時長也不知不覺拉長了許多。
聞澍聽後許久未說話，聽見洗手間重新傳來動靜，低聲道：“明天細說。”
電話結束通話，兩分鐘後，洗手間門把手從裡頭被人輕輕轉動，門開啟，周韞低頭擦拭頭發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聞澍很快斂下情緒上的異動朝她走去：“洗好了？”
“嗯。”周韞邊擦頭發邊打量他，“我剛才聽見你聲音了，工作上的事嗎？”
他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回得模稜兩可，卻把選擇權交給她：“你覺得我該怎麼回？”
周韞擦濕頭發的速度慢了下來，定定望著他，神色看起來無恙，但她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一絲絲不對勁兒的味道：“我想聽實話。”
同樣的，聞澍也回望著她，視線不願挪移分毫，沉默不是不回答而是在斟酌說辭，好叫她能接受。
“孩子接到了。”
“真的！”
周韞難掩喜色：“已經回來了嗎？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她？”
“孩子在我的人手裡，不過還沒搭乘飛機回來。”
她微笑的唇僵了一下：“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們的人一直跟著趙麗梅，但在昨天她帶著孩子離開，幸而發現及時。”聞澍知道她想問什麼，進一步解釋，“趙麗梅找了輛地陪車，以去鄰市旅遊為由打算逃，我的人一路跟著，並且將趙麗梅虐待孩子的照片發給警方，以孩子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為由請求警方出面，過程還算順利。”
若是逃跑，聞澍不會臉色沉重，這裡頭必然還有別的事。
周韞皺了皺眉：“趙麗梅怎麼突然帶孩子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