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忱差不多能猜到他打算說什麼了。
“劉大海就是因為弄這種東西現如今鋃鐺入獄了。
你知道啊,現在這人都這樣,喝點酒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現在這個時期,要是有人喝多了在你那裡鬧事的話,終究對你的影響是不好的,甚至可能還牽連你的平安地產。”
他說的話和顧忱剛剛猜的沒有什麼區別,他猜的就是武大柱大概會這麼和自己說。
不過顧忱搖了搖頭, 態度非常堅定地說道:“放心吧柱子哥,這件事我心裡面有著落。”
酒吧亂嗎?亂!顧忱可以很明確的說。
但這買賣, 他是真的想做。
現在川城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酒吧。
這東西真的就是暴利。
未來的酒吧可以說是遍佈大街小巷。
基本上都是假酒灌裝,賺的錢更多。
顧忱不打算搞那些,哪怕只是用真酒也夠他賺了。
假設一瓶二百塊錢進貨價的威士忌,配上點不超過十塊錢成本的小吃,再加上點看起來很多實際上加起來不超過一斤的水果大雜燴,這麼點東西就能組個套餐,兩千塊錢賣出去都不算問題。
要是實在不行,再給套餐裡面加點玩具什麼的也就好了。
武大柱看到股很如此堅決的模樣,他的臉上這時候只有猶豫。
他很不放心的看著顧忱。
因為他知道這裡面有什麼說法。
他也不想讓顧忱走了劉大海的老路。
“老弟,你要是非要弄,當哥哥的不能攔著你,我還要支援你。”
“但是能不能聽哥哥一句勸,別用你的名義去開這酒吧。”
他對著顧忱說道,說的時候也很無奈。
這差不多是規避風險最好的辦法之一了。
顧忱猶豫了一下。
用別人的名義去開這家酒吧?用誰的名義?
用季翩然的嗎?
本來他是沒什麼所謂的。
但是老張這麼一說完之後,顧忱還真是有點顧慮了。
如果說以後真的出事了的話,要是牽扯到季翩然也不行。